不客气,那是坚决不会跟您客气的啊!
“唉,真有点麻烦阿姨了。”为了给阿姨面子才勉qiáng接受的语气Get!
“少废话,快来吧,新鲜刚出炉,还冒着热气儿呢!”
我跟你讲你信不信我一分钟就能到!
“好的张阿姨,我正好在你家附近,现在就可以过去了。”因为张阿姨的催促不得不放下手头的事先去拿红烧ròu的无奈语气Get!
“那你现在来吧!”
“好的,谢谢阿姨。”
于是等电话挂断的时候,靳舟已经在玄关处把鞋子给穿好了。
红烧ròu!我来啦!
——
另一边,已经连续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离开过录音房的唐言瑞此时正独自坐在一堆杂乱的设备前听歌,他闭着眼,任由自己的声音穿过耳膜一遍遍地扰乱他的神经。
他已经皱着眉保持同一个姿势坐在那三十分钟了,同一首歌一遍一遍地听下来,却还是越听越觉得少了点什么。
音色是OK的,走音这种错误自然别没有出现,节奏和停顿把握的相当好,可这首歌他都已经唱了不下百次,却不论样都无法让自己满意。
他其实知道自己缺少的那样东西是什么,一首歌之所以能打动人,比起乐曲和歌词的本身,歌手融入在每个音符中的感qíng才是最关键的。
可惜他对于自己的这首新歌却少了一分感qíng一丝感qíng,不论他怎么用力怎么掏心掏肺,唱出来的效果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很假。
他摘下已经有些发烫的耳机,沉着脸往门外走去。
这时王祥正好捧着一打资料走来,见他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有些担忧。
“言瑞,是不是还在没找到感觉啊?”
“嗯。”唐言瑞没有说话,一边径直走着一边把帽子和口罩带上,王祥见了他这个架势,哪还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
“言瑞,你不会是又想出去吧?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不行的,外头到处都是你的粉丝,一旦被认出说不定会被扯得底裤都不剩……”
“砰!”回应他的是十分霸气的关门声。
王祥:“……”哦这样啊,老子无所畏惧[摊手]!
唐言瑞虽然确实因为新歌的事有点烦躁,但刚才自家助理的话他其实还是听进去了,所以他临走前还是先回到休息室给自己加了一副平光眼镜,这才小心翼翼地溜到了公司侧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那。
他隐藏在门的后边,向左看去就见到几个笑语嫣然路过的女孩;右望了望,大树底下也有几个青年男女坐着打牌。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如果忽略路过的女孩已经是第五次路过,而打牌的青年已经在那里打了两天牌的qíng况的话……
看来这个隐蔽的路口其实也不怎么隐蔽啊……唐言瑞心想。
就在这时,他十分眼尖地看到远处缓缓驶来一辆大型货车,这辆货车是公司专门用来运输机械材料的,每天都会往返停在路口几次。
好机会!
唐言瑞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在货车刚刚停稳的时候便一个闪身钻进了大货车的副驾驶室的位置。
“喂!你……”
还没反应过来的司机以为自己被不法分子劫持了,扯着嗓子就要嚎叫。
“嘘——!”唐言瑞一只手猛地按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摘下自己的口罩对他笑了笑问,“大叔,知道我是谁吗?”
一脸懵bī的司机大叔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这才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
唐言瑞舒了口气:“既然认识,那现在就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吧……”
——
这边的树荫下,两男一女三个青年正沉迷于斗地主的欢乐中无法自拔。
“炸弹,一对A,哈哈哈我又赢了!”其中一个青年把手中的拍全部出完后,顿时嘚瑟地笑出声来。
今天的运气简直不要太好,他都已经连赢五把了。
三人中唯一的姑娘顿时不gān了,她愤怒地瞪着赢牌青年,猛地把手中的牌一把扔在了地上。
“怎么又是你赢?说,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赢牌青年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我说你四不四撒啊?跟你玩还用得着出老千吗?请别侮rǔ了老千啊!”
“滚!”姑娘狠狠地踹了青年一脚,然后十分不甘心地掏出钱包从里头抽出一张红色毛爷爷甩在了青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