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被这个人轻而易举制服,上天对他的眷顾似乎在“爵色”遇到肖丞卓的那一晚已经结束。将脸埋进座椅中,莫光夏恨声道:“混蛋……唔……”
身后被浅浅地顶动了一下啊,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又一串轻吻从腰间攀援而上的时候,他已经忘记了反抗。
身体里的那一根坚挺有力,深深浅浅地抽送唤起的快感已经渐渐取代了疼痛。在逐渐加快的节奏里,身体前端的yù望已经膨胀到几yù爆裂地疼痛。
渴望释放的本能让他想要伸手去抚摸,怎奈被限制了自由的双手根本无法自由行动。
激qíng至此已经演化成一种销魂蚀骨的煎熬,他只能通过急促的喘息,不断地呻吟来纾解灵魂被禁锢的痛苦。
“嗯……啊啊……哦……”
“等等……乖,等着我一起……”
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剧烈抽送中,他恍惚听到肖丞卓诱哄般的声音,男人的气息也有些紊乱。
一个几乎让他再一次感到疼痛的大挺进,对方终于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包住他的右手一起抚上他的前端。
前后同时进行的刺激让他很快达到极限,他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脱力地将luǒ露的后背贴上肖丞卓的胸前。
小小的角度变换却让对方进入得更深,内壁猛烈收缩了一下,在汹涌的高cháo中,两个人终于一同抵达极乐的巅峰。
密闭的狭窄空间里,都是qíngyù的火热味道。
身体里面发泄过的分身并没有马上撤离,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肖丞卓将他脸颊轻轻掰过来,轻吻上他脆弱呼吸的唇瓣。
好似,一种安抚。
失意、酒醉、高cháo……都是劳神费力的事。筋疲力尽的莫光夏仰躺在车座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朦胧中他看到肖丞卓稍微整理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发动车子将他载回公寓去。
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他就那样眼看着横抱着自己的男人停在自己家门口,用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得来的密码轻而易举地开了他的家门。
而后又这样被抱着,放进浴缸温润地冲洗。
感觉到肖丞卓的手指再一次探向身后,他再困倦也不禁睁大了眼,“你gān什么?”
“帮你清理啊。”对方好像心qíng很好似的笑,“你现在还有力气自己洗么?”
“……”
刚才凶神恶煞像个qiángX犯,现在又这么好心。莫光夏把头掉过去趴在浴缸边上磨牙。
这个肖丞卓,究竟是神经病啊是神经病啊还是神经病啊。
“喂,抬起来一点。”对方的手指已经探向他的后xué。
敏感的地方再一次遭遇威胁,莫光夏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惊之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在害羞?”肖丞卓淡淡一笑,“做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我的手指?”
借着水的浮力男人轻而易举就托起了他,缓慢而细致地替他清理着,嘴上却不肯放过他,“还是……你希望我换别的‘工具’?”
“你去死!”莫光夏有气无力地骂出一句,转过脸去不肯再看眼前那张笑脸,“出门左转,不送了。”
他吃瘪的样子总会让肖丞卓觉得心qíng大好,不自觉就轻笑着凑过去,在他露出水面的细致脖颈上亲了一口,“那怎么行,是男人就总要负起一点责任。”
“哼,果然爱当XX的人才爱立牌子。”莫光夏淡淡勾起唇来,乜斜起秀丽的眼眸。
对于所谓责任的问题,原以为对方只是说笑而已。
但无可否认听到肖丞卓这样说,他的心qíng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在满室的阳光中醒来,就连身下的米白色chuáng单似乎都柔软到超过以往。
耳后的一小块皮肤,被另一个人的呼吸弄得cháo湿温热,他回过头去,就差点碰上肖丞卓直而挺的鼻梁。
男人呼吸均匀地睡着,睫毛在晨光下根根分明,几乎要扑到他的脸上。
试着动了一下身体,他方才发现自己是被对方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从不与人同宿的他此前从未遇过一次这样的qíng况,以至于都搞不清楚这样醒来的方式究竟算不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