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需要多么深厚的爱意。
想到这里,赵靖康的冲撞更加迅猛起来,勃发的xing器挤进直肠深处,抽cha两下,滚烫的jīng液喷she出来。
邵逸被烫到一般,猛地仰起了头,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将she出来的液体留在直肠内部。
抱着邵逸平放在chuáng上,赵靖康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软下来的xing器,有jīng液通过红肿的小xué流出来,邵逸趴在chuáng上,挣扎了两下,依然没能爬起来,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大腿内侧的肌ròu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乱扭什么?”赵靖康搂住他,拿热毛巾给他擦拭着腿间的污浊,“累了就睡一会儿,这里我来收拾。”
邵逸红着脸,“我自己来。”
“你白痴啊,你看你这个样子,自己能做什么?”赵靖康劈头盖脸地骂,“你能给自己做按摩吗?能给自己把jīng液抠出来吗?最简单的,你现在能自己走到洗手间吗?”
这什么人啊?邵逸郁闷,谁家男朋友刚做完爱就这么大声地吼人?
看他郁卒的表qíng,赵靖康软了声音,“乖哈,我错了,乖老婆,我不该吼你,来,你乖乖睡觉,我抱你洗澡,别跟我计较哈。”
对方那大型犬的样子让邵逸无法拒绝,叹气,“只要你不要给我洗着洗着就又做起来。”
赵靖康瞪眼,“我是这样纵yù的人吗?”
邵逸不说话,拿眼睛鄙视他。
赵靖康泄气,“谁叫我老婆这么可爱嘛……”
番外《旅行记》
今年夏天,城建局组织职工去远方的余桃山消暑,每人可带家属一名,张英伟孤家寡人一个,在chuáng上翻了一宿的chuáng板子也没有想出一个关系亲近到可以一起去旅游的人,最终不得不夹着周围同事成双成对的身影中形单影只地踏上旅途。
坐在大巴上顾影自怜,镜子里是一张未老先衰的huáng脸,皮肤暗淡没有光泽,两个巨大的青色眼袋挂在眼底,呆滞的眼球散发着深深的怨气,简直就像一个二十年没有过xing生活的怨妇。
上周一时冲动,跑去了曹小明的学校,变态大叔一般在校门口蹲了一个下午,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看见他与常乐打打闹闹地走出了校门。
那俊俏的少年模样,让张英伟伸出去的脚硬生生改变了方向,闪身躲到树后,咬着手指目送那两个怎么看怎么般配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对面,张英伟气恼地一头撞在树上。
揉揉被撞疼的额头,变态大叔在门口又蹲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目送曹小明和常乐再次从眼前走过,终于顶着渗血的额头怨气四溢地回了家,此后三天一直脑门上贴着创可贴上班,那就是题外话了。
回去之后洗完澡在镜子前仔细比较了自己和常乐的相貌,再联想了一下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张英伟自我厌恶达到了顶点。
“这样的爱qíng……真是绝望了啦……”喃喃叹了一声,额头抵在前座的靠背上,揉啊揉。
前面的大姐正在敷面膜,不慡地回头,“小张,你脑门上长了痔疮?蹭什么蹭?”
张英伟猛抬头对上一张绿莹莹的画皮,顿时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她。
大姐白他一眼,拍拍脸皮,“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大姐我可是有夫之妇,你家要是没个七八百万我可不会为你红杏出墙。”
张英伟被噎得好像吃了三个煮jī蛋没有喝水。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遮在他的眼前,耳边传来熟悉的轻笑,“有夫之妇有什么好看的?想看就看我好了撒,不收你钱哦。”
张英伟脊背一僵,慢慢转过头去,出现在视野的是一张简直可以称之为魂牵梦绕已久的英俊面孔,惊恐地揉揉眼睛,发现确实是曹小明笑眯眯坐在自己右边,活生生的。
“你怎么来了?”张英伟刷地跳起来,大叫。
车上昏昏yù睡的人们全部被他吵醒,齐刷刷望了过来。
曹小明晕,将他按到位子上,低声,“大惊小怪什么呀,我来旅游啊。”
张英伟指着他,“你你你……你算谁家属?”
曹小明一愣,转而笑了,身体微微后倾,露出隔着一个过道那边曹局长和蔼可亲的大笑脸。
曹局长挥挥爪子,“HI~~”
张英伟一转头十指抠在了车窗上:上帝,我还没有修眉,还没有护肤,还没有洗牙,还没有用朋友从泥轰带回来的具有催qíng作用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