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新擦gān了身体,穿着睡衣走出来,倚在浴室门口看着一大一小耍宝,笑,“朱阳光,这小蹄子一看就不老实,不如折价卖了吧。”
朱阳光笑,“好啊,我看就卖给钱大老板,有钱人又傻,还能讹点小钱花花。”
“对,拿了钱给你换套新厨具。”
“嗯,给你打个金戒指。”
“顺便买点安全套。”
“KY也可以搬一箱回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常乐怒了,扑上去要咬赵维新,“啊啊啊,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
赵维新往旁边一闪,常乐就扑到了朱阳光怀里,被拎着后领揪远,赵维新皱着眉头问,“瞧你傻不垃圾的小样儿,不就是做个爱吗?你没做过?”
常乐瞪眼,“我就没做过!”
“又一个处男!你一把年纪还是处男到有理啦?”赵维新倚着墙壁大笑,“朱阳光你看你们家什么风水啊,处男大本营?”
“你给我闭嘴!”朱阳光把他拉到身边,“别靠着墙,寒气会渗到骨头里。”
常乐叫,“要不要这样区别对待?光哥,我跟你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赵维新得瑟,“你吃醋?”
常乐张牙舞爪,“我醋死了!”
朱阳光头疼地拍常乐脑袋一巴掌,“这倒霉孩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
这回换赵维新张牙舞爪了,“你才是妈!”
“我怎么会是妈呢?”朱阳光露出户主特有的慈祥笑容,“你问问咱儿子,到底谁是妈?”
赵维新jian笑着bī近常乐,媚声,“小乐乐……”
这一声叫得常乐一个哆嗦,手指头刷地指向朱阳光,坚定地叫,“妈!”
朱妈嘴唇抽了抽,淡定地笑了,揉揉常乐可爱的小脑袋,“真乖。”
常乐心凉了,面容抽搐地看着他,心想这老板别又出幺蛾子。
果然,朱阳光那xing感的嘴唇优雅地动了几下,凉凉地吐出一句,“常乐,颠倒是非诽谤老板,扣工资。”
那天暮色四合,晚风拂面,不大的窗口突然传出一句惨叫,“我勒个去啊!”
经过一番折腾,赵维新摸摸肚子,说饿了,朱阳光立马下楼去给他炒刀削面。
常乐套条睡裤从浴室中出来,晃进朱阳光的卧室。
赵维新正趴在chuáng上玩手机,见他进来,挑眉,“gān嘛?”
常乐一屁股坐在chuáng边,“维新哥,你喜欢光哥?”
赵维新翻了个身,枕着手掌仰躺在chuáng上,橘红色的长发胡乱铺满枕头,“什么喜欢不喜欢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这些不怕被人笑话?”
“多大都能喜欢呀,”常乐看着他,“维新哥,光哥是真心对你好。”
赵维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乐啊,你说你一个直男gān嘛老掺和我们GAY之间的事qíng,别给自己搞弯咯,这条路不好走。”
“谁弯啦!”常乐嚷,“我直得都撵上钢筋了!”
“哟?”赵维新吊着眼睛笑,“那钱知足可要哭了。”
“不要提那个畜生!”
赵维新逗弄他,“小乐,你真的还是处男?”
常乐贞烈地一抓衣领,昂首,“废话!国家免检的!”
“那给我看看。”赵维新说着就起身去扒他的裤子。
常乐大惊,“你他妈变态啊?”
朱阳光端了盘炒刀削上来就看见常乐光着膀子和赵维新滚做一团,一下子就火了,冲上去将盘子塞进赵维新手里,一只手拎着小孩后颈将人拖出客厅。
常乐尖叫,“光哥!你gān嘛?”
朱阳光亮出一口白牙yīn森森地笑,“小子,出息了哈,哥的人也敢调戏?”
“没有啊!”常乐大惊,“是维新哥在调戏我!”
朱阳光微笑,“嗯?”
常乐立马抱住他的大腿,“救苦救难朱阳光哥哥!再扣工钱就喝西北风了……”
“那你还敢摸赵维新?”
常乐叫,“我没摸!”
“嗯?”
“哇,光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