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去……”毛珏断断续续地说,“会被……找到……找黑医……”
“你闭嘴,”沈闲转头对石磊道,“先送我们去典苑山庄,然后你再去接孩子们回家。”
石磊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开着车回了典苑山庄。
沈闲路上打电话给了一个认识的医生,把毛珏抱进屋里,就赶石磊去接孩子。
石磊站在门外,面无表qíng地看着沈闲,“送孩子回家之后,我就来接你。”
“不用了,今晚我睡在这里,”沈闲抱住他,在他嘴角吻了几下,柔声道,“别这样臭着脸,宝贝儿,我只是遇上了,帮他一下而已,没什么的。”
石磊猛地搂住沈闲,将他压在墙上,用力地亲吻下去,沈闲猝不及防,láng狈地仰脸承受着他的亲吻,石磊十分凶猛,沈闲被动地回应着,两人舌头激动地纠缠在一起,有承载不下的液体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一吻终了,沈闲觉得舌头要被他吻开花了,抹一把下巴上的唾液,皱眉,“你发什么qíng?”
石磊没有回答,温柔地摸着沈闲的脸颊,眼神复杂,半晌,他突然笑了,平静地说,“闲叔,你是我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闲没好气,“赶紧接孩子去。”
石磊吻了下他的额头,转身走下楼去。
沈闲给毛珏喝了点温水,将人抱到浴室,身上女装扒了下来,扶着他站在莲蓬头下,让温水冲去身上的污垢,露出布满伤痕的皮肤,眼神一冷,yīn森森地笑起来,“这是路老三那孙子打的?”
“不是……嘶……”毛珏靠在他的身上,伤口被水一冲,疼得龇牙咧嘴,“疼……”
“疼就忍着,”沈闲铁石心肠,粗bào地给他冲洗一番,将人擦gān身体,抱回主卧室的chuáng上,正好门铃响了起来。
赶来的医生也是圈内人,一看光溜溜躺在chuáng上的毛珏,和旁边穿着睡衣的沈闲,顿时来了jīng神,chuī一声口哨,眉飞色舞地叫,“都说你们俩不和,从来不在同一个场合露面,搞了半天是相爱相杀呀哇靠,这一身伤,玩儿大发了吧?”
“少废话,”沈闲坐在单人沙发中抽烟,对chuáng上一瞥,“这个贱人被人打得破破烂烂,你去fèngfèng,看能不能给fèng成原来的样子。”
医生放下医药箱,利落地拿出针线药水,摇头晃脑道,“fèng成原来的样子太没有技术含量,看我给fèng朵小jú花形状……”
毛珏惊恐,“你!去!死!!!”
那残bào医生手艺超绝,为毛珏处理好伤口,留下药膏纱布若gān,细细地叮嘱沈闲该怎样换药,接过沈闲递来的信封,捏捏厚度,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走了。
沈闲回到卧室,毛珏身上涂满了各自药水,手臂上包着纱布,傻不拉几地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瞧你这傻bī样儿,”沈闲嗤笑一声,为他盖上被子,离开了卧室。
石磊第二天一早就过来了,沈闲晚上睡在石磊的chuáng上,一睁眼,看到石磊正面无表qíng地坐在chuáng前看着自己,吓得大叫一声,寒毛倒竖。
“你怕什么?”石磊无语。
沈闲喘一口气,揉揉太阳xué,“没什么,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石磊温柔地擦去他脑门的汗水。
“也不算噩梦,都是小时候的事儿,”沈闲随口道,拥被坐起来,接过石磊递来的衣服,往身上穿,“毛珏醒了没?”
“还没有,”石磊看着沈闲脱下睡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坐在chuáng边,伸手摸着他xing感结实的肩膀,“闲叔,我们很久没有做了。”
沈闲笑,前段日子他打着石膏,做起来不方便,后来拿了石膏,可他腿上肌ròu萎缩得很难看,虽然石磊不嫌弃,但他自己看着就烦,更没有做爱的心qíng,可要把血气方刚的石磊给憋坏了。
“回家让你做,”沈闲笑道,“这房子隔音不好,毛珏躺在那边都能听见。”
石磊还是摸着他胸口爱不释手,“让他听听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怕被他听?”
沈闲笑容消减,拍下石磊的手,穿好衬衫,“你yīn阳怪气什么?去,给我买早饭,要香满吉的jī汁汤包和绿豆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