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方予可真是高估我的英语听力了。基本上在你表姐面前,我就是个聋子。
方予可接着说:“你一直对茹庭抱着莫名其妙的亏欠心理。你虽然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你在她的面前老有不必要的自卑心理。只不过凭着她小时候和我相熟,你就这么胆怯。担心让你知道我表姐和茹庭相熟,怕你又要闹腾了。茹庭和我们家有一些特殊的关系,所以和表姐家也相对的比较熟。表姐虽然和茹庭没有见过面,但一直把茹庭当做弟媳妇来对待。当然我也有问题,以前我跟她说恋爱的事qíng时,并没有说起你的名字。你知道,外国人也不会刺探**,她不问,我也就没说具体的。那天我和她约在餐厅,就是想和她说一下你的事qíng,然后让她想办法劝我爸。我想等表姐帮我处理完这件事qíng后,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至少在国内呆上几年了,也不必要让你知道茹庭的事qíng。谁知让我们撞见了你在那边见网友,事qíng的发展就出了我的意料。”“那茹庭和你家有什么特殊关系?”“老一辈们的恩恩怨怨。他们家救过我们家一条命,是我们的恩人。”方予可一句带过,我却难受得紧:“那你父母不是会很讨厌我?我没让你娶上恩人家的公主,让你以身相许,也没有让你顺利地移民,我岂不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方予可温柔地看着我,嘴边勾出一丝好看的笑容:“你才知道你是祸水啊。你这只摄魂的狐狸jīng。”我决定把公婆这种难题全权jiāo由方予可处理。于是我严肃地跟他说:“方予可,你负责把你的父母搞定,我也会尽力搞定我的父母的!”我的父母会抱着你大腿,哭着喊着求你娶我的……方予可忽然促狭地看着我,一脸得意的笑:“搞定我的父母前,我先搞定你。”
既然如此,那就搞定吧,这样你才有力量去搞定你家大人是不?于是在他扑向我之前,我在chuáng上做了个贵妃醉酒的姿势,眼睛眯成一条线,挑了挑眉看着他。我果然有做狐狸jīng的潜力。方予可爬上来,低笑着亲了一口。美色当前,不亲白不亲,我狠狠地准备咬回去,耳边传来方予可的软软的声音:“爱不爱我?”我想我都这样làngdàng了,说这么几个字重要么?我便故意拖着不说。而他的唇已经移到了我的耳根,他将我的耳根整个含住,反复地吮吸着。我浑身有些苏麻,不自觉发出了点喘息声。方予可执着地轻轻地问:“爱不爱我?”我的眼神有些迷离。头顶上的暖灯也变得晃眼。他的唇下滑到了我的脖颈,跟蚊子一样轻咬着。我的鼻尖是方予可淡淡的发香。
今天我穿得有些多。T恤外还有个薄薄的套头毛衣。失策失策,早知道,我穿件内衣裹个外套就好。虽然我设的路障有些多,在我的配合下,方予可脱我的衣服倒是脱得行云如水。我想方予可真是太为我着想了,刚才一番话之前已经将自己的上衣脱了,我倒是轻松不少。方予可的手慢慢滑过我的文胸,准备将我的上身最后一件遮羞布脱落,我忽然拉住他的手,紧张地看着他。方予可停下来亲亲我额头,轻声说:“别怕,我们毕业就结婚。”我甚是清明地跟他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警告你,我的胸很小,手感比较差,自然是比不上你电脑里的那些女优们的。你不要作对比,也不要嫌弃。”方予可噗嗤一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着我说:“你又不是我,替我cao这个心gān嘛?我说它们大就大。”呃……方予可,你不愧为是我的男人!对着旺仔小馒头也能这么豪言壮语。
他细长的手终于成功袭上我的胸,紧接着便是他的唇或轻或重地落在小馒头上。我全身软得厉害,这些绵密的亲吻让我从头发尖到脚尖都是麻麻的。我只好抱紧他,就像抱紧一颗大树一样。方予可什么时候将我身上的所有的衣物除去我已经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的全身都附上了他的气息,然后听他在我耳边低喃:“爱不爱我?”我轻轻地点头。方予可咬了咬我的鼻子,继续问我:“回答我,爱不爱我?”我喉咙发gān,勉qiáng地汇聚身上所有的力量说:“爱——”“爱”字还未落音,下身就传来阵痛。我想,我们在我的“爱”的宣言中合为一体了。
然而第一次总归是痛且漫长的。方予可的每一次律动都让我痛不yù生,我咬了方予可的肩,狠狠地说:“我后悔了,我不要——”方予可却抱着我喘着气说:“我爱你,所以你不准后悔……”听到那句话后,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身上的疼痛让我失声痛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