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尹清清听武太不走了,愧疚感瞬间瓦解,这是,她才记起自己的手受伤了,忍着痛,她拿了一盒烫伤药膏自己小心翼翼地擦着。
“唔,好痛好痛……”
棉花签刚粘在手背上,尹清清就痛的五官皱成一块,撅着嘴不断的chuī着气。
进门,武师益看到这一幕心疼的要命。
“把药给我,我帮你上。”夺过她手中的药膏,武师益一边chuī一边轻轻地将药膏擦在她的手背上。
温柔的举动触动着尹清清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心房,抿着嘴,她qiáng忍着疼痛笑呵呵地说:
“师益你看我都受伤了,晚上是不是可以……”
“不行。”
还没说完,武师益断然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都受伤了,你还不放过我呀!”尹清清撅着嘴,心里抱怨着。
要知道武师益的jīng力不一般,一晚上可以把她弄的全身散架,到现在她的腰还不断的发出阵阵酸痛,每一次的*总是让她的心跳快速跳动,差一点,她就要因心跳过快导致休克。
武师益了解她在害怕什么,不忍心欺负她的武师益,退让了。
“每晚一次,这样总行了吧!”
每晚一次,妈呀,武师益真是jīng力旺盛,但总比一晚上十次要好的多,声音有些沮丧的她,勉qiáng答应了武师益。
第一次的风波总算过去了,接下来,尹清清要打起jīng神随时随地准备作战。
“清清今天我有一堂选修课,结束之后我立刻回来。”
客厅,真正剥水果伺候婆婆的尹清清昂起头,抿嘴微笑,告诉武师益,“不用那么着急赶回来,一切以安全为主。”
“嗯,那我出门了。”
“一路顺风。”
送走了武师益,尹清清继续巴结着正在吃水果的武太,还告诉武太多吃一点水果对皮肤好,还说了很多很多关于吃水果的好处。
‘砰’的一声,尹清清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武太起身把盘子中的剥好的水果丢在地上,迅即站了起来,大声斥道:
“你是告诉我你有多年轻,多漂亮吗?”
“妈,我没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武太不管尹清清的解释扬手就给尹清清脸颊上一记耳光,还把尹清清的母亲陈女士一起拉下水,骂着:
“一个贱货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勾引了大的,又叫小的来勾引我唯一的儿子,你们母女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捂着脸,尹清清敢怒而不敢言,瞪着武太。
“妈,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说我母亲。”
“还不准我说,我偏要说,你以为你是怎么进入武家的,还不是师益拿离家出走来要挟我和她奶奶,还有,你自己看看从你进门之后,老太太有出来见过你一面吗?”
冷嗤一笑,武太要挟道:
“你要是待在武家一天,就没你的好日子过。”
含着泪,尹清清目视着武太离去。
待在客厅的佣人也不敢纷纷上前去收拾,个个都迈着步子离开了事发现场,蹲下身,尹清清一边掉泪一边拾起地上的水果,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尹清清你一定要坚qiáng一点,你现在已经嫁给师益了,就要懂事。
“潘大婶为什么夫人要针对少奶奶呀!”
“哎,还不是老爷,当初老爷为了找少奶奶的母亲跟夫人离婚,夫人一直以为老爷找不到那个女人,一心想维持这个已经破了的家庭,谁知道,哎……”潘大婶摇了摇头,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武家的经就是老爷的风流。
门外偷听潘大婶说话的尹清清捂住嘴,终于,她了解为什么武太这么针对她,这么不喜欢她,原来都是上一辈的事。
为了解除武太心中的顾虑,尹清清特意回到家中。
“妈,你和师益的爸是什么关系!”
“亲家关系啊。”看着尹清清凝重的表qíng,陈女士笑着逗了逗她,却不见尹清清露出半点笑容,第一次看到女儿如此凝重的态度,陈女士收敛嬉笑,关心地问着:“你在武家是不是被欺负了!”
摇了摇头,尹清清继续问着:“妈,你和师益的爸曾经jiāo往过吗?”
“清清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爸,再说,我跟谁jiāo往都可以,绝对不会和一个有妇之夫的人jiāo往。”说着,陈女士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