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_作者:兜兜麽(116)

2017-05-06 兜兜麽 虐恋

  不由感叹,“你个西(注)紧得能杀人……”

  “你滚……疼死我了……死扑街,你迟早变xing无能……”温玉疼得后缩,方得自由的双手上前抓挠他前胸后背。

  陆显不躲不避,觍颜说:“那我更该把握当下,及时行乐。”

  但他也不过是言语逞qiáng,需深呼吸平心静气,才忍得住不被身下小妖bī得缴械投降。

  再伸手去,握住眼前嚣张晃dàng的软ròu,重捏轻挑,迫使她放松再放松,直到瘫软无力,化成一汪浅浅chūn水,yù望才得生机,猛然窜进她身体里,胀满了狭小境地,往复间双腿早已挂不住,跟随他前进后退动作,跌跌撞撞不能安稳。

  温玉凭最右一丝力气,亮利爪,在他脖颈与下颌处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攥住她手腕,她张嘴便咬,他捣入来多重,她便咬他多重,两个人化身野shòu,chuáng上厮杀,双双重挫。不过陆显生来变态,疼痛只会令他加倍亢奋,那chūn袋撞着她都撞出好大声响。

  她力竭,放开他已然伤痕累累的右手,他将流血的手背抹在她身下,笑着说:“流血了,我的小阿玉,真是美。”

  这张chuáng,三尺距,他就是天与地,他沉沉摆动的腰与臀就是持剑的斗士,管他是张翼德、赵子龙或是无名小卒灶头伙夫,只追求更深、更重、更快、更qiáng。

  腿被合拢折起,摆放在胸前,陆生老当益壮,三十分钟过去未见疲累,反而越战越勇,使得温玉连哭的力气都用尽,剩下的不过软绵绵呼救,祈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而他呢,势必要以此证明所有权,要在她身体里烙下印记,写明归属。

  此夜湿重、粘腻,如海风腥涩,她柔软易碎的身体恰恰满足男人陡然攀升的破坏yù,势必要将她捣碎、劈开,进而吞食殆尽。

  回想起方才,她挑战他底线,口口声声说要同他人结婚生子,简直做梦,他只需想一想她与面目模糊男士拥抱接吻即刻怒火冲天不能自控,更何况从结婚到生子,中间需得在chuáng上犯下多少隐秘罪行。

  前额贴着前额,多少热汗都渡给她,身下的动作不停,亦可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他主导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秒心跳,沉默bī视下撕裂她的层层心防,是的是的,她无处可逃。

  他说温玉,永远不许离开。

  她嗓音嘶哑,征询他意见,“如果我走了呢?”

  “我会杀了你。”最后一个字落地,陆显突然发怒,胸中喷薄而出的bào戾以及对未来无法掌控的恐惧催使他、鞭策他,如同魔鬼附身,撞得她没有力气再多说话,只剩下哭泣,为自己也为陆显。

  如此凌厉的带着血的缠绵纠葛。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开始享受他的事后烟,粗实的手臂仍横在她腰后,未有一刻放松。

  他摇醒昏昏yù睡的温玉,qiáng迫她睁眼。

  “你想出国,到时我陪你去。”

  “我爱我家园,我已下决心,哪里也不去,生老病死都在这里。”哭得多,眼皮红肿,泪gān后涩涩地疼,没心qíng应付他的凌晨畅想。

  “等赚够钱,九七之前我们移民国外,你喜欢英国还是加拿大?”

  “没所谓,不过英国与加拿大都奉行一夫一妻平等至上,法律忘记给陆生这类伟人设立‘姨太太’制度。”

  他收拢手臂,她便如同一只刚出生的小猫,软软依附在他身前,睡眼朦胧。他爱怜地吻过她眼角,责备,“心比针小。”

  温玉接口,“命比纸薄。”

  “你不如去参加事实辩论赛。”

  “叫我说什么?姨太太的生存法则,还是二奶qíng人的秘密qíng史?实践出真知,我只会这些。”

  陆显说:“不会太久。”

  温玉翻白眼,“多半是我的命不会太长久。”

  “有我在,阿玉一定长命百岁。”

  “对呀,谢你提醒,我还要睁眼看你——”

  “收声,否则加刑。”

  温玉抬脚,去踹他半软机体,未想到在他懒散时偷袭成功,痛得他咬牙,恶狠狠说:“找死吗,出问题你拿什么赔偿?”

  “赔你一根热狗肠。”

  “热狗不够硬。”

  “□总可以?”

  “塑胶制品没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