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这几年,这种qíng况不止一次,有时候她刚洗完澡出来,他也会渴望的浑身紧绷,但是,他只会紧张无措的去掩饰,从来不会试图对她做什么,这样的男人,真的老实到很可爱。
“太晚了,我走了!”但是,腾地一下,他却站了起来。
就这样?
看着他转身就走的身影,予问呆怔以后,一瞬间就乱了方寸。
她刚才欺负得很过火?
让他生气了?遭了,他这人要是生气从来不会大吼大叫,只是,会好几天不理她。又一次,她因为争取一个订单,陪客人去夜总会,因为客人喝了太多,她急忙叫他救场。虽然知道她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但是,他还是生气了,气到她足足暗示了他一周,自己最近一点也不忙,他也没有主动约她出来。那次以后,她谈生意,都会很注重场地问题。
现在,她可不想重蹈复撤。
屋门的门把被他握住,下压,他拉开。
她qíng急之下,冲口问,“诚,要不要结婚?”
他正准备迈离的腿,顿住了,不,事实上,是呆住了。
“明天周五,民政局本周最后一天上班,如果你不怕花几块钱的话,我们可以把证领了。”她故作轻松道。
他还是呆得无法回头,他怕一回头,发现她依然只是开玩笑逗弄他。
“当然,你如果不愿意的话,和我道完晚安,就可以走了。”明明很自信的,但是,这一刻竟有点不确定起来。
他关上了门,转过身来。
她对他微微一笑,让他知道,自己很认真没喝醉。
“既然决定要结婚了,所以,今晚要不要留下来?”相凝着,她的眉眼,都笑了。
因为,他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让她知道了答案。
“你心里有我了?”他慎重问。
如果只是将就,他愿意再等另一个五年。
“一点点吧。”她笑了,又想欺负他,双指做出一个只有一公分那么少的距离。
他皱了眉头。
“如果结婚了,有保障了,我会再加一点点。”她笑容更深了,双指的距离,变成了两公分。
结婚,代表她的心房愿意为他打开,婚后,她会把自己所有的感qíng都毫无保留,安安稳稳jiāo给他来保管。
这五年来,多多少少他已经慢慢敲开了她的心,起码,让她开始愿意去尝试一份新的感qíng。
他的眉头,又锁深了一分。
“如果我们有孩子了,我会再加一点点。”她的指间距已经给到三公分。
他还是杵在那。
“算了算了,我还是乖乖做高龄产妇好了。”她垮了脸,坐回沙发。
xing格使然,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只有这样一点点了。
“真的决定结婚?”他终于掀了掀唇,很不确定的问。
“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像开玩笑吗?”她睁眼,昧着良心问。
但是,他的眉,却松了一分。
“真的要我留下来?”他们都这个年龄了,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都懂。
“决定结婚前,我不是应该先验下‘货’,以免货品品质不高,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今晚,她欺负他,欺负上瘾了。
这句话,够狠!
话音刚落,他已张手,密密抱住她,她只觉唇际一暖,贴吮而来的深吻,惊得她忘了呼吸。
被那么突然与热烈的吻着,吻得她脑袋晕眩,微喘着,她半启迷蒙水眸回望他。
“我会让你满意验货!”
不给她任何机会再反悔,来不及尖叫,她已经被他推入了chuáng榻间。
柔软的chuáng,深深下凹,他高大的身躯,覆着她玲珑的躯,一秒也不làng费,她的衣物被剥除了,紧接着,热吻、纠缠,男人苦苦压抑了很久的yù望一旦统统倾泻,今夜的他,绝对会让她完全体会到,老实人不能欺负,被欺负后,理智会炸个片甲不留……
……
予问的体质易孕,腹中的孩子,就是她和赵士诚最初激qíng的那一夜有的。
凭着这个孩子,几乎没有任何凶险,她进了赵家的门。
但是,她明白,处理婆媳的问题,她要多费一些心思,毕竟,之前她自己把自己的形象都搞砸了。
幸好,赵士诚极护极护她,而他之前只要她一人的决心太过坚定,现在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已是太明朗的结局,赵妈妈即使千百个不乐意,在某种程度上,没有反对权,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