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抓住我领子,把我拎到沙发上,屁 股朝上,肚子被沙发上的手机充电器硌了一下,我也没顾得。
然后,我的屁 股可就遭了罪了。噼里啪啦的大巴掌啊……
打到第三下,我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不是要杀我……
打到第五下,我才开始叫。
不过就叫了一声,嘴巴就被捂上了。我那声叫夹杂在楼下传来的“喜洋洋、沸羊羊、美羊羊……”的歌声里,几不可闻……还不如打屁 股的声音响亮。
我扭着想逃脱,邢照贺发现后就坐在我腿上,根本就扭不动。打了半天才停下来。
我的口水流了他满手,眼泪也有流到他手上的。
屁 股很疼,他一松手,我马上缩成一团,泪眼模糊的看他。
可他一把摁住我,一把把我裤子扒下来,我只听到“咔嚓”一声不详的声音。
身上一松。我急忙把裤子拉回来,从沙发上跳下来退到门口。
“哼哼,真像猴子屁股。”他拿着手机说,“以后给我长个记xing,说话经经脑子。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下次有你好看的。”
我落荒而逃。
逃到大街上往后看,好像没追来。我才松了一口气,屁 股还是火辣辣火辣辣的疼。
抹gān了眼泪,心里一股愤恨之心升起来。连我亲爹都没这么打过我屁 股!你凭什么?丫个多管闲事!
想回去又怕他堵在我家。沿着路边边走,边问候邢照贺家族谱上所有的人。好半天才觉得火气下去点,家暂时不敢回,想想最近好久没去G&L酒吧了。便溜达着去了。
这酒吧看名字就知道是什么xing质,gay or les,大家都是找伴来的。我偶尔是这个目的,大部分的时候来,都是来打听打听消息。
我跟这里的酒保挺熟,因为我有段时间没客人,闲着无聊,点杯啤酒,就坐在吧台上调戏人家。因为这酒保是直的,笔直笔直的。眼睛从来不在男人的身上扫,都是冲着女人的。奈何这里的女人只有les。
这样调戏着才好玩啊。
说实话,这圈子很乱,大圈套小圈的。每次来了,酒保就会告诉我,谁谁谁去了别的城市了。谁谁没抗住父母的压力结婚了。小谁跟人玩419,谁想被伙爱玩NP的给拐了。那对厮守三年的分手了。某某和某某某好上了。老谁为了谁跟人打起来,被警察给扣了。阿谁出柜丢了工作。等等等等。
如此几次后,我算明白了,这酒保就是想着法子的想劝我们这些人走“正路”。尽管他自己也知道没什么可能xing。
所以这个酒保唠叨起来,没人爱听。除了我。
我觉得听听他的话,听听别人的不幸遭遇,就好像在我发热的头脑上浇一瓶冰水。让我清醒几分。他知道我是mb,除了上面那些以外,还跟我说点别的。
比如坐在角落里的那个,有点nüè待狂,躲着他点。听说那个黑衣服的好像有固定的伴了,你别去人家中间cha一杠子。刚跟你套磁那个,估计拿不出三千,你不用搭理。三号桌的那几个人,据说是一个圈的,脾气xing格都还不错。
所以我是很喜欢这个酒保,觉得他好像跟知心哥哥似的。于是我就真管他叫知心哥哥,过了不久,就成了他的固定的外号了。
今天我刚坐上吧台。知心哥哥就凑过来,“听说你被人包养了?”
我挪挪我那还火辣辣疼的屁 股:“你才被包养了。”
知心哥哥递给我一杯啤酒,“夏少他们都跟酒吧老板打了招呼,说只要你来,就给你现在的包养人打电话,好让他把你拎回去。”
我一口酒全喷出来,“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前一两天。喝完了就赶紧回去吧,省的被拎回去,怪丢人的。”
“你打电话了?”
“还没。不过我不打,别的服务生等会注意到你了,也会打的。打电话的有奖。”
“把那个号码拿给我看看!”
果然,是邢照贺的号码。
我揪着那名片,心跳如鼓:他知道了!不然他今天不会是那副表qíng。而且,一个老板也没必要盯着一个打工仔不准上酒吧吧。
我把啤酒灌肚子里,付钱离开。
知心哥哥问我:“你不是惹了什么事吧?你脸色真差。”
我觉得我的笑都是挤出来的,“真要有事了,知心哥哥,我给你打电话,你来给我收个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