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笑了,还是那么温柔,父亲一样,“是吗?我也是gay呢。你有男朋友吗?”
我摇头,他说,“我也没有。”他又笑,“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脸红,“我前几天都鼻青脸肿的。”
“可是眼睛很清。还有这里,”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看上去就觉得很柔又很韧的感觉。”
我的身上都起了jī皮疙瘩,可是我心里却很暖,尽管我觉得我的眼睛不是清,应该是直勾勾才对吧。
第二天我就办了出院手续,跟他回家。
那天晚上,我就拖着左腿的石膏跟他上了 chuáng。
没搞清楚是我急,还是他急。离开家以后,第二次没用套子。
事先我已经在浴室里艰难的给自己做了扩张,他一直在外面敲门,问用不用他帮我洗澡。我再三说不用,可他却一直没离开浴室的门。
看见他在浴沙的磨砂门上留下的影子,我的小弟弟就已经起立了。
胡乱洗完,没穿浴衣,就只抱在胸前,半遮半掩着。
“我洗好了。”这话说的跟我准备好了一个语调,“我的拐杖在大门口,你抱我吧。”
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了,拿过我的浴衣擦掉了我身上的水珠。可我只觉得想要靠着门滑下去,跟那些水珠一样摊成一片水洼。
他把我扭过去,舔掉了我腰上的水珠。手顺着腰往下滑,摸到那里,我听到他的笑声,轻轻的,但是绝对不是嘲笑。
我扒住门框,就那么撅起来了屁 股,说:“我好了。你不进来吗?”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挺了进来。掐着我的腰,恶狠狠的。
我呻 吟一声,不太gān的身 子贴着他的西装,磨的我浑身燥热。
但是他马上退了出来。把我抱起来,几步走到卧室丢到chuáng上,把我大字摆好,才又顶了进来。
我抱着他,长长的喟叹,我果然还是喜欢这种被人压在身下,充实满足的感觉,女人,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了。
他果然喜欢我的腰,不管正面后面的翻来覆去,都要把我的腰折到不能再折才满意。
我无比庆幸我断的不是大腿是小腿。大腿才能夹住他,绷着小腹,很快就被他的凶猛给捅上了高峰。
就这样,几乎没有什么花哨,没什么细节。就是两张嘴互相啃,啃嘴啃身上啃耳朵,下半身不住的抽□cha。我的东西把我们俩的胸腹间弄的一塌糊涂。他把我的后面弄的又湿又软糊涂一塌。
等停下来的时候,互相抱着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跟我说,“以后不管跟我还是跟别人,一定要戴套。”
“今天没戴。”
“唉,还不是被你勾的。套子就在chuáng头柜呢。”
他这话,我牢牢记住了。
但是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忙完了,回到家倒头就睡死过去了。我就也很少再和他这么疯狂,每天晚上搂着他,听他的心跳和微鼾,就觉得特别的满足。
他在睡梦见都偶尔会摸摸我的头发,梦话里都是,“小安好乖。”
他比我大了十二岁。
他和我相处的两个半月,仅仅跟我上了七次chuáng,勉qiáng算是每月三次。
最后一次他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我很喜欢这样,我可以把高氵朝前的韵味慢慢的享受。
他却在唠叨,让我以后不管跟谁都要戴套,让我以后聪明一点,让我以后学点能养活自己的技术,让我别那么任xing……
于是我嬉笑着管他叫了一声“爸”。
“我又那么老吗?!”
他把我掀下去,打了两下屁 股,狠gān了半天。美的我一直管他叫“爸”。
最后他无奈的随我叫了,我却叫出来了眼泪。
第二天,他说要出差,就那么一去不回了。杳无音信。
我想这算是一场比较完美的一见钟qíng吧。在我十七岁的时候。
但是也很恨他。
我在他的房子里等了半个多月。
等到物业来说房子被卖了,让我赶紧搬家,新住户就要来了。我坚持等到新住户来,问他认不认识严歌维。
那人摇头,说房子是通过中介买的。
严歌维给了我一张卡,里面钱不少,够我找个职业学校的学费,以及生活费。我算了算,等于每次跟他上 chuáng,他给我大概三千。
这就是所有他留给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