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跟他爹也不是傻子,这钱要是送这几个公子哥的老子们,绝对没问题。这样自己家的伞还能更厚实点。可是,他们瞒着老子做买卖,自己既不一定能捞到好处,更有打水漂的危险。而他们的老子还不知道,不会承这个qíng。这就很值得计较了。
于是老夏他们请林四吃饭,林四三推四推,要不然就是沾酒就装醉。
我那时候跟老夏还没那么黏糊。老夏这边为了开公司急的一嘴的燎泡,自然没空理我。我就又去酒吧了。
林四做在那里不吭不响的时候,看上去还挺像个样子的。而且他比我大不了两岁,我当然没以为他有多大的危害xing,所以他凑过来请我喝酒的时候,我没拒绝。直到知心哥哥(酒保)趁他打电话的时候,递给我个纸条,“吃人不吐骨头,跑!!!”
我赶紧溜了,后来一打听,不住的后怕。那是个重口味的,又有这样的背景,我这小身板,还不够给人家当开胃菜的。于是不但酒吧不再去了,连家都搬了一次。
果然听说他在酒吧堵我了一阵子。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除了有一次在街上遇到,差点被他追上外,倒是没出什么问题。
可是,偏偏老夏叫我去吃饭的时候,在餐厅,跟他迎面撞上了。
他跟老夏寒暄几句,话头一变,说要请老夏吃饭,顺便谈谈合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晚上还会有一更。
26
26、qiángqiáng难产 …
第二十六章 qiángqiáng难产
老夏当下满口答应,立即打电话把熊哥几个都叫了来。他们在顶楼弄了个包厢,是我从来没去过的,装修豪华,还附带着客厅和卫生间,客厅里摆着越南花梨木的桌椅和钧瓷。
我总觉得去了就没好事,可是林四不让我走。我觉得好歹老夏也在,怕什么,就留下来了。
林四也带着几个人,后来想想,他是特意挑的能喝的吧。喝酒的时候,电视也开着,放着林四说喜欢的摇滚。
我以前没沾过多少酒,不几杯就喝的晕乎乎的了。只好趴在桌子上脸往臂弯里一埋,装鸵鸟。
老夏几个很快也被灌的迷迷糊糊了。
我喝多了茶水,肚子胀,去厕所。
都是林四计划好的吧。我去厕所出来,他就站在门口,一把把我推了进去。
他没喝多少,事qíng也不长。后面我也不想回忆。反正从那儿以后,我去饭店,再不去包厢。林四也过了瘾,后来再不来缠我了。老夏他们的生意也被他三推四推推掉。后来风声传到他们父母耳朵里,父母们怕沾上林家没好事,这事就这么放下了。
我也在医院住了两三天,两天还是三天我不记得了。晕了好久。昏过去之前,只记得,他卷了些钱用套子套住,塞在我后面,火辣辣的疼。卫生间的灯光惨白惨白的刺眼,镜子里的人都没个人样,老夏在外面拍着门。林四说,“邓少爷(那时老夏还姓邓),你着什么急,我又吃不了他。他不就gān这行的吗?”
……
邢照贺给老夏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带着qiángqiáng出去散步了。我不想再回忆一遍。倒霉了就倒了吧,我总是这样,没本事报复,就忘掉。偶尔想起来了,就骂骂。
这个时候特别特别的想我爸爸。
出去的时候四下张望,确定没见到林四,才小心的在附近转了几圈。
手机带出来了,正好我爸打电话过来,问我今天吃了什么,gān了什么。我振作起来jīng神回答,把带邢照贺出去吃小吃,把他吃出来急xing肠胃炎,我没事的事都当笑话告诉了他。
他嘱咐我几句住在别人家里,别那么任xing。我答应着,说我不就正洗衣做饭的伺候他赎罪呢吗?
好容易他把电话挂了,我的脸又刷一下变成没表qíng。
看看邢照贺家的方向,阳台好像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在上面看我,总得回去不是吗?有什么大不了,你qíng我愿是gān那回事,你qíng我不愿,不也是gān那回事?反正我也不是良家妇女,我是只鸭子。
我又没心没肺的上楼去。
邢照贺脸色不好看,我没理会他,倒了水,拿了药放他面前,“赶紧吃药,晚上再烧的话,还得去医院扎针。多麻烦。”
“林四给我打电话,跟我借你。你这些天,小心着点,他跟你爸还有过节没解开。现在他还不知道安儒生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