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天总是喜欢玩弄我。
我还在翻东西,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叫“大哥、Bo哥”的声音。
啊,我要怎么解释比较自然?我平时从来不私自进他办公室的,如果没人的话我都会坐在外面等。在这一刻我为自己过往的乖巧听话而感到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烫头抽烟隔三差五在我爸办公室里开场xing爱趴。
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你们都无视huáng奇,这样是会吃惊的。
以及,有一件事特别抱歉……这篇文我完全没有大纲_(:зゝ∠)_
所以我也不知道CP是哪对……_(:зゝ∠)_
最后落一场陨石雨同归于尽也是有可能的(不)……_(:зゝ∠)_
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被一道人影拽着到了洗手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那道影子就扑到了我身上,一边急切地亲我满脸口水,一边扒了我裤子,蹲下去把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我甚至都来不及报警。
我只顾得上一脸懵bī地去拽那个人的头发,差点就想喊救命了。
也没来得及喊。
外头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洗手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我惊愕地抬头去看,对上我爸和阿bo同样惊愕的目光。
我们仨都很惊愕。
然后我们仨都低头去看正趴在我胯间的那个人,huáng奇。
huáng奇认真地埋头苦舔,半天才意识到气氛尴尬似的,回头看了看,又畏畏缩缩地躲到了我怀里。
我他妈还就在刚刚被舔硬了。
哦,我的上帝。
我这一生到底做错过什么?
我默默地提了提裤子,遮住我命途多舛的小兄弟。
huáng奇埋着头继续往我怀里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好像我会因为你搞砸了什么事qíng而打你一样。
阿bo终于回过了神,一脸被雷劈的表qíng:“你、你们……”
他有点站不稳,白着一张小脸,抱着我爸的手臂,捂着自己心口。
你醒醒阿bo,你走的是摇滚路线!而且这个智障不是你送过来qiángbào我的吗?!现在你应该高兴啊!装什么装!
我爸也终于回过了神:“你……”
我木然地说:“我可以解释。”
我爸看着我,没说话,似乎在等我的解释。
但我能怎么解释呢?要么我说我是来偷qíng报的,要么我说我是来偷qíng的。
相比之下我似乎应该说后者,毕竟在黑社会眼中偷qíng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智障偷qíng?为什么要躲到我爸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偷qíng?
哦,我的上帝,我仿佛看到我爸和阿bo的脸上写着一句话。
那句话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耸人听闻夭寿啦,你居然哄骗一个智障做这种事,到底还要不要脸?
我觉得他俩其实没资格这么说我,但是,此刻的我也没脸面反驳。
因为看起来我确实是在哄骗一个智障做如此yín秽之事。
简直毫无人xing,我愧对我过去所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我不配身为一个党员,我应该把我的红领巾和团徽还有党员证全部jiāo还给国家。
我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那俩人就看着我哭了半分钟,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我爸隔着门沉声说:“收拾好了出来说话。”
然后他跟阿bo就走远了一点,他瞬间变了语气安慰阿bo,说一定给阿bo一个jiāo代。
你怎么不给我jiāo代?谁来给我jiāo代?
我还在捂着脸,忽然手就被人拽了下来,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来啊,扯diǎo吧,我已经没什么面子好留了!!!
但巴掌没落下去就被牢牢地拽住了,huáng奇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十分清明,还有点冷漠,警告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
你他妈果然不是个傻子!
我觉得我心脏病要犯了,谁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过来一下。
huáng奇把门反锁,然后摸出了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
huáng奇: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