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你就不能不那什么吗?”箭在弦上的时候你让我去洗澡???我跟你讲,我洗完澡自己撸出来之后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他又沉默了几秒钟,说:“我没买润滑剂。”
你他妈不能用护手霜啊!
我从chuáng头柜抽屉里拿出护手霜,往chuáng上重重一摔。
他看了看护手霜,又看了看我,忽然笑了。
他爬回chuáng上,趴在我身上,继续。
他就着护手霜cha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说实话不算难受,只是有点怪异而已。接着就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慢慢地在里面按着,另一只手去撸我的xing器。
我忙里抽空又瞥了瞥他那根东西,不禁有点紧张,那跟三根手指的差别也还大。
他亲了亲我,低声笑着说:“你现在别夹我,我进去了再夹。”
谁他妈夹你啊!老子只是紧张!
我咽了口唾沫。
他像是看到了似的,咬了咬我的喉结。
喉咙是动物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所以也很敏感,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我小学一直不准别人碰我脖子,总觉得有刁民想杀朕。现在被余世华咬了咬,我本来很紧张了,一下子就更紧张了。
他还来劲了,咬完又舔,舔完又咬,这他妈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挣扎着说:“可以了,进来。”
他抬眼看着我,也没说话,慢慢地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把他那根东西抵在我那里蹭了蹭,再慢慢地往里进。
我在继续被他咬脖子和继续被他cha进来之间艰难地选择了一下,决定把他踹下chuáng跟他说今天日子不太好。
但我还没来得及把决定付诸行动,他就又咬住我脖子了。
我去你妈的!那我催你cha进来是图什么啊!
算了,早晚的事,早搞完早收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这么一想就放松了一点,抱着他的背让他跟我接吻。他一边吻我,一边把他那东西cha了进来,也没急着动,就停在了那里。我也不是特别痛,就是有点胀,没我体育课被迫劈叉闪着蛋了痛。
他问我痛不痛,我说还好。
他又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地亲我,底下还是不动。
我实在没想到他上chuáng的时候是这么个画风,妈的平时口口声声要搞我,猥琐得要命,一动真格了结果这么磨蹭,早知道就换我来,说不定现在已经搞完洗澡睡觉了,能不能讲究点效率?能不能?
我哼哼唧唧地暗示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好歹是终于开始动了。他先是动得很慢,渐渐地快了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尾椎骨一路蔓延全身,很难形容清楚,也不是说慡,至少没shejīng时候的生理快感那么qiáng烈,但是很奇怪。
他把我的腿拉得更开了一点,更用力地撞击着,俯下身一边亲我的脸,看着我眼睛,说:“清清,我在cao你。”
我只觉得这一瞬间那种奇怪的感觉像爆发了一样,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他说得对,他在cao我。
我突然才意识到这件事。
他把我的手拽到我自己的xing器上,低声说:“你摸摸你自己。”
我其实已经勃起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就自己撸了起来,一下子就慡很多了,我渐渐地也没想别的,闭着眼睛只想让自己赶紧she出来,但闭上眼睛之后耻度突然就上升了,因为我突然听到他撞我的时候有轻微的啪啪声。
我赶紧睁开眼,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他接着问了我一个很愚蠢的问题,问我有没有自己撸过。
我他妈是个身心健康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你说我有没有自己撸过!
他就笑,说他经常怀疑我不会做这种事。
靠,我看起来像xing冷淡还是像傻子?
他接着说:“你那么骄傲。”
我一下子又有点懵,看到他眼睛渐渐地湿润起来,黑漉漉的,像窗外在下的雨。
这实在是,非常尴尬。
他看起来是想在这个时候哭。
我的心好累。
我们不能好好地上一个chuáng吗,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多愁善感,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多戏,我都不好意思继续撸了,就把手放开,改成去抱住他,顺便在他背上擦了擦手,然后咬着他的耳朵,用说一个秘密的气声说:“但你现在在cao我。”
他停了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