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华不明觉厉,觉得杜清荣真是一个特别有文化的人,而且还有点寂寞,寂寞得那么好看。
他忍不住摸了摸杜清荣的手以示安慰,就像他爸爸前天安慰一个走投无路的哥哥那样,爸爸还亲了那个哥哥。
余世华就亲了亲杜清荣。
3.
杜清荣的心很塞。
他爸爸不但不陪他玩,还当众打了他一顿。他面子没处搁,只好安静如jī地看窗外背作文摘抄佳句,结果还被余叔叔的儿子莫名其妙地摸了摸手又亲了亲嘴,这个人甚至不知道铁鸟这个比喻,好笨啊,又流氓又笨,怎么得了。
我想了想,又打了几个电话。我说过我要搞得王二贤妻离子散就一定会让他妻离子散,老虎不发威还真让人当大猫了,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打电话安排完没多久,余世华就跑我家来了,一来就问:“敬叔怎么样?”
我带他去看我爸,他看了一会儿,神色有点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他爸了。这么一想,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搞得他一脸莫名其妙。
看完我爸时间也不早了,我俩就去睡觉。我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把余世华喊我家来主要一个原因是我还有点疼,但又不好意思讲,只能暗搓搓地希望他在我家收敛点。
我先洗了澡,赶紧裹着被子假装自己睡着了。没过多久他也洗完了澡,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贴着我抱着,那东西又有点硬了起来,顶着我。
我好方。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低声问我还疼不疼。
我心想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xing暗示,就赶紧说还有点疼。
他边摸边说对不起,那时候有点没控制住。
我心想兄弟你现在也没怎么控制住啊。
我说哦。
他说他以后不会那么猛了,我心里是不信的,毕竟我有将近二十年的社会实践经验了,会信这种话才有鬼,起码他现在别顶着我的话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勉qiáng相信,但这可能吗?
我说哦。
他沉默了一会儿,松开了我,悉悉索索地掀被子起来。
我回头看他:“gān什么去?”
他挺委屈地说:“去隔壁睡,你这么嫌弃我。”
我:“……”
我想了想,问:“这些话都谁教你说的?”
成锦程,肯定是成锦程,我还记得成锦程这狗头军师教余世华故弄玄虚骗我吃醋的事,肯定还有后招,比如说装委屈博同qíng。
余世华一脸无辜:“没谁。”
我的内心十分难受,甚至痛心疾首,于是板起脸说:“你别跟我油,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人。”
余世华看了我一会儿,委屈的表qíng渐渐地变成了难受的表qíng,盯着地板点了点头。
这气氛就很尴尬了。
我只好说:“就睡这。”
他看我一眼,又委屈起来:“但你真的很嫌弃我。”
我问:“你躺不躺回来?”
他蹭蹭地躺回来,习惯xing地又把我抱着,我被他那东西一碰忍不住又僵了僵。
我俩就这么沉默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他委屈无比地说:“你自己看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
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贤者时间有点长不行啊?!你他妈不需要读条时间不代表我也不需要啊!
我真诚地说:“真不是嫌弃你,但我真的疼。”
他沉默了一阵,说:“那以后你做吧。”
疼谁不是疼啊,而且我一想到那堆前戏就烦,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如果换了他被我搞得疼死了也不会说的,那就很为难人了。
我权衡了一番利弊,说:“再说吧,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说:“这就是。我想跟你做爱,不管是你做我还是我做你都可以,我就是想跟你做。”
能不能不把这种话说出来啊啊啊啊啊,好羞耻的!
我跟他讲道理:“没不让你做,但你不能天天做。”
他跟我斤斤计较:“我也没让你天天跟我做,但我抱一下你你就这反应,搞得我很没尊严。”
尊严你妹儿啊!还学会给我扣大帽子了,肯定是成锦程教的,没想到成锦程看着活泼开朗阳光健气实则是这样的人。
他抓起我的手放他胸上:“你摸摸,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