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原话传达,只是,应该予问表姐多问了几句,梁羽就开始在那骂江亦瀚不是人,大嘴巴到把今天早上的事qíng一五一十告诉表姐。
晚晚来不及制止,心一抽,就算他真的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晚晚也不想听见梁羽骂他。
“晚晚,你表姐让你接电话——”梁羽拿着电话
晚晚抹了抹泪脸,抽了抽鼻子,鼻音很重地接起,“表姐——”什么事?
“晚晚,你别哭,你听我的话,现在起身回酒店!”
最近银行贷款很吃紧,新公司需要很多资金,予问不想找赵士诚帮忙,所以想着找晚晚借点资金周转一下,哪知道会听见这种不愉快的事。
表姐让她回酒店?
“你当时看清楚地上的*套里面有没有(jīng)液?”予问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问题,她也同样问过梁羽,对方说不清楚。
晚晚愣了愣,“我、我没注意——”当时她的qíng绪直接就崩溃了,哪会想到去看仔细这些东西。
“你重新去看看那个*套还在不在,里面如果有(jīng)液,你拿回来,必要的时候去化验,是不是江亦瀚的!”万事要求证据,是他的赖不掉,如果不是他的,那就是有人故意自导自演!
“男人醉酒有两种qíng况,如果只是普通的醉,酒jīng是催qíng剂,会让他*,做事不顾后果,但是,如果是很醉那种,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绝对连*的能力都没有,只会呼呼大睡!”予问相当冷静的分析。
“无论是哪种醉法,男人如果告诉你,他醉到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这种话绝对是用来骗骗小女生!酒醉三分醒,有没有做过,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江亦瀚的表现不是心虚,而是喊冤,如果不是本人太无耻,就是真的很有疑点!
“晚晚,别被眼睛骗了!”予问说出同样的话。
晚晚渐渐冷静下来。
“表姐,我知道了。”晚晚点头。
挂了电话,晚晚勉qiáng振作起来,起身洗了把脸,她重新回到酒店。
只是。
“不好意思,客人已经退房了。”接待员小姐挤着不自然的笑容回答她。
晚晚呆了呆,确实,现在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
晚晚拿出手机,开始拨他的号码。
因为,冷静下来的她,愿意听他的解释。
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终于,很久以后,有人接起来。
“我——”扬扬唇,晚晚却不知道开场白应该和他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和你谈谈——”吸了吸气,这回,她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大桥事件已经暂时告一个段落,我们会去庆祝一下度假,至于什么时候回家,还真的不知道。”又是那带点耳熟的声音。
她的手,发颤。
怎么是傅咏佩?怎么又是她?!
“让他接电话。”晚晚qiáng撑着力气,一字一顿要求。
“你怎么还不懂?他的手机为什么在我手里,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分手两个字,才让我接他的电话!”傅咏佩不客气道。
“他不忍伤害你,他觉得你无辜,看着你伤心的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夏未晚,拿着他的愧疚当利刃,存心不成全,不让我们幸福的你,又是何其卑鄙?!”
晚晚僵滞地听着她哀伤激切的控诉。
“让他接电话——”她唯一只是重申这句话。
“你还不明白吗?他不爱你,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分手两个字!”傅咏佩语气很狰狞的低吼。
“你告诉他,我会再打过来……”晚晚挂断了电话。
她的身发颤,手更是还在颤。
她告诉自己,别信那个女人!
再等半个小时,她会继续拨他的电话号码!
晚晚紧握着手机,僵挺着腰椎,正想准备离开,眼尖,正好见到了他的同事眼镜男在和酒店客房部的经理很严肃的耳语秘议着什么。
晚晚赶紧小跑过去。
“你好,我想请问,你知道江瀚在哪吗?”
听到这个名字,眼镜男和经理都僵了下。
“他在杂志社吗?”不见回答,晚晚继续问。
如果他在杂志社的话,她现在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