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同chuáng共眠又见到了他,证明,她还没醒。
“能吻你了吗?”他的声音更低了。
晚晚呆呆地眨了眨眼,大眼凝视着他,一副呆呆的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他不再多确定一句,将她拉入怀里,他的双手支起她的后背,温柔地托扶着她,晚晚觉得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连呼吸也困难了。
晚晚发现此刻彼此之间的距离很靠近,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真实碰触到他的胸膛。
但是,她不敢,怕一碰,这梦就碎了。
他迎面吻住了她的唇,这吻很轻,缓慢地吮啮她的唇,密密贴吮,细细品尝她唇腔内每一处柔软、敏感的地带。
他的*在她的口中勾缠,直到在最深处的角落留连不去,仿佛她比蜂蜜更香醇、柔软、醉人。
果然是做梦啊——
亦瀚不习惯在刚睡醒的时候和她接吻,如果她坚持要,他也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哪会象现在这样吻得那么火热与投入,仿佛想不顾一切融化对方。
吻在逐渐的加深,晚晚和他的呼吸,也在逐渐急促中,他坚硬的身体半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开始改吻着她颈项的肌肤。
意乱qíng迷,晚晚的心跳急遽、呼吸越发的紊乱,她的肌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因为他已低头,将她微颤的蓓蕾含在嘴里,火热湿润的*正不断舔弄着她已经迅速变得硬挺的峰尖。
晚晚不禁浑身一震,一股熟悉苏麻的*袭向她。
“颜色深了好多……”他很轻很低地说出自己的观察。
是因为*现象的特殊xing吧?
颜色深了好多?怎么会,梦里的他们,还在温城啊。
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开车到青岛要多久?”
“八、九个小时吧。”
“你累就先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她睡着前这几句对话,突得入了她的脑。
他的手已经开始轻柔抚过她的腹,探进她的内裤内,轻轻地抚着,感受着那柔软的糙原。
“晚晚,把腿张开。”他轻哄着。
她听话地将腿缓缓地张开,他的指趁这个机会缓慢进占了她微湿、紧密的秘处,想让她的身体先适应接下来的激qíng。
那入侵感,微微的疼痛,让晚晚彻底清醒了。
“啊!”晚晚卷起被单,迅速地坐了起来,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他的手、他的指都滑出她的体内。
“你、你、你,我、我、我们在哪?”做梦吧?做梦吧?!
晚晚彻底结巴了。
“青岛。”
整个身心还陷入在亢奋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之前,忍着疼痛的yù望,不叫醒她,他已经很辛苦,现在,他某一处的硕然已如怒海中的波涛,根本无法稳定下来。
这很确定的答案,让晚晚陡然的屏住了呼吸。
老天!
那他们在gān什么?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晚晚已经昏晕到根本分不清楚,她呆呆地低颔瞧着被单下的自己,几乎是光luǒ着,全身下上唯一的内裤,已经褪到了腿间,简直快可以用一丝不挂来形容现在的自己了。
而江亦瀚比她好不了多少。
晚晚根本不敢去注视他腿间那极清晰的yù望。
“我、我们怎、怎么……我、我们怎、怎么在、在一间房里……”他们现在只是朋友啊,就算一起出游,不该在两间房里各自休息吗?
或者,他其实是开了两间房,但是,她一直睡得太沉,他怕她醒过来空无一人会害怕?可是,他们现在的状况怎么解释?
刚才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惊醒”,他早就在她身体里了。
晚晚没有机会再开口,因为他已经一把抱住她,不顾一切的低下头,捕捉她柔软的唇。
他全身快疼死了!
晚晚倒抽了口气,抿住唇,视线飞向他深黑的眸子,那里此时显得更加深邃,泛着激qíng的光芒。
“亦瀚,别,别——”那顶着她腹,快*的*,是那么明显。
不行,真的不行。
会伤到宝宝。
虽然,她已是孕中期,已经趋向稳定,但是,她害怕这样的折腾会伤到宝宝,她不能为了一时两个人身心的快乐,而将宝宝置于危险的可能。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