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瀚无意中撞见在等自己下课的女朋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两个人居然在学校的体育休息室拥吻。”
傅咏佩冷抽一口气,整个人发麻,“那他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原来,我不是第一个……”不详的预感越来越严重。
“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江邵竞“好心”引导她。
“你为什么知道?”明知道是陷阱,傅咏佩还是奈不住好奇踏进来。
“因为,那件事qíng闹得很大。那个校花为了挽回他,不光是又哭又闹那么简单,对方为了他自杀两次,流了很多血呢!”江邵竞幸灾乐祸的笑容,很冰冷很血腥。
自杀?
傅咏佩拳心握得紧紧。
“结果呢?”
“结果,他照样不甩人,对方就算再为他死十次都没用!”江邵竞薄唇无qíng道出结果。
听到了这个结果,傅咏佩闭了下眼,满心彻底的绝望。
对,恋人就是这种很gān脆的个xing。
所以,婚礼的时候,她才会微笑着假装不认识他,而不是摘下白纱。
“傅咏佩,就算你有惊人的手段,能挽回亦瀚,但是,我这关你首先就过不了!”江邵竞残忍地落井下石,“我现在是江家的大家长,我弟弟将来要娶什么人,必须先得到我的同意,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随随便便进我们江家的大门!”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那个好友的下场。”睁开眼睛的时候,任何的痛苦在她脸孔上都没有留下痕迹,她的唇畔已经露出微笑,转移话题。
这也是江邵竞当初会选她的原因,任何事面前够镇定。
“能有什么下场,断jiāo而已。”他轻描淡写。
“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吧,他不会làng费力气去仇恨或者报复,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傅咏佩微微一笑,一字一顿还击,“江邵竞,他不是逃避,才会离家出走,而是——”
“他再也不想见到你和我!”
江邵竞重重一震。
“你的掌控yù很qiáng,但是,很可惜,你控制不住江亦瀚!”傅咏佩面露惋惜,“而且,江邵竞,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所以,我们只能同生共死!”
……
曙光渐现,天空弥漫着霞气,影影绰绰,扑朔迷离,江邵竞倚靠在窗边,指间燃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出神凝思。
“羞羞羞,没人要的孩子羞羞羞!”
“学狗爬呀,只要你学狗爬,我就放过你!”
“不能因为你是孤儿就打其他同学,你这样偏激又自傲的xing格,老师没办法让你品德成绩合格哦。”
……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他的命运才改写。
“你以后姓江,记住,你要永永远远姓江!”
当那个女人,领着他,来到了那栋豪宅面前。
“你是江邵竞,以后这里的一切,你要通通抢走。”
那栋房子美极了,到处透着明楣阳光,他住的那个地下室永远yīn湿的气味,好象一瞬间就被拂散了。
开门的是一个少年。
“我是江亦瀚,您是哪位?”即使他的衣着朴素到寒酸,少年还是对他露出明亮的笑容。
少年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清逸俊秀的长相、薄淡坚毅的唇、和少年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我是江邵竞,你的哥哥,他的儿子!”他挺起胸膛字字顿顿,野心**。
……
太阳由东方的地平线徐徐升起,直到照耀大地。
“好累。”一个晚上没睡的晚晚双腿酸痛到直发颤。
她重重吁了一口气。
虽然累到几乎快要倒下,但是,成功抱到限量版游戏机的晚晚,唇角还是露出单纯与满足的笑容。
“我告诉毛毛虫,我想和他……分手,这个限量版的游戏机是分手礼物,他会不会不生气一点?”想到这一点,她眉头微困。
都怪她不好,“毛毛虫”到处对人说自己是她的男朋友时,她没有辩解,导致了事qíng发展到这种程度。
但是,她现在——
“我不能有男朋友,我想喜欢江亦瀚,即使,只是继续暗恋而已……”抱着游戏机,她用轻得像是羽毛一般的声音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