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韩笑阳在这里?”潇亦然大吼一声,难道听到的那三声凄厉的叫声,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被一辆出租车跟着吗?潇亦然,你警觉xing也太差了吧!”柏文清皱皱眉头。
“什么!那她不是都看到了!”天!他死定了!可能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柏文清取下眼镜,慢条斯理的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说,“是啊,都看到了,所以她昏倒了。”
“昏到了?!”潇亦然心脏突得停止跳动了一下,脏话连篇的大骂,“妈的,柏文清,你怎么不早说!”
下一刻,潇亦然象箭一样冲了出去。
柏文清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至于吗?只是昏了,又不是死了,何必这么紧张。”
他不懂,真的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
爱qíng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他懒得玩这场游戏,也不想玩。
爱qíng,他柏文清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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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醒醒,你别吓我!”谁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喊。
“医生!医生!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谁在大声咆哮。
“这位患者惊吓过度,可能还要再等等。”
她不想醒,如果世界没有了他,她清醒过来有什么意义?
“笑!别吓我!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所以我不醒!
“笑!笑!……”
唉——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焦急的眼眸。
“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双眼眸兴奋激动着。
她失神的眼对上他焦急的眼,顿时,她的眼睛亮了。
“潇亦然?潇亦然!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眼泪忍不住的挂下来。
“宝贝,我没事,我没事。”他慌乱一片,“你别哭了,刚醒了,马上哭会对身体不好的!”
“哇、哇。”她哭得更凶了,“你死了,你明明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笑,别这样,我没死!你摸摸我!你摸摸我!”他焦急的将她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孔,“你感觉到了吗?我是热的!宝贝,我没死!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没死?”她一愣,手里的触觉是温热的,她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还活着!”
他感动的将她的头颌紧紧按在他的胸部,让她感受他qiáng而有力的心跳。
“哇、哇、哇……”她象受尽委屈的孩子,拼命的哭泣,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心碎,都哭给他听。
他听到,所以,他的心揪着疼。
突然,她不再哭了,仰起头,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他被她奇怪的眼神望得整个人都发毛。
“又怎么了?”他尴尬的gān笑,心里大大的不妙。
“潇、亦、然!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奇怪?她不是刚昏了才醒吗?哭得又全身无力,但愤怒的力量让她顿时全身充满了力量。
“别、别、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别生气,别生气!”他焦急的安抚着她。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掌掴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去死!潇亦然!”
“啪!”又一个巴掌掌掴在对侧的脸上。
“啪!”再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鼻梁中间。
“啪!”这次还配音,“混蛋潇亦然!”
“啪-啪”这次是连惯巴掌。
“啪-啪-啪-啪”这一次是连环。
“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怀疑,她一点也没有手下留qíng。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毫不留qíng的几十个耳光打得两眼冒金光。
所以……他这是被家bào了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