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微微暗扬,如果现在不是电影院内,如果她现在不在旁边,他一定会很得意的大笑出声。
对,他很得意,很开心,心qíng飞飞扬扬的!
这种得意,一直维持到回家门口。
他们的公寓门口。
她一边捧着鲜花,一边拿着白立人的薄外套,打开副驾驶座,下了车。
刚才,下了一场小雨,未免车内起雾影响视线,他将冷气打到很qiáng。
然后,他好像忘记了现在是酷夏七八月,他硬说她会冷,硬把自己车内的外套,借给她穿。
今天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妙妙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jī皮疙瘩,对后面喊,“白立人,车停好没?我先去按电梯----”
话说到一半,妙妙瞬间就呆住了。
因为,她看到伫立在公寓楼下,那道修长幽静的身影。
“薛、谦君----”妙妙张口结舌。
他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以及她手里的花和男用外套。
他动也没动,清华出众的脸上,子夜般的黑眸,幽冷暗沉。
“你找我?”妙妙急忙走过去。
“是,见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不接,有点不放心。”他一眼也不去看她的身后,关好车门,步履敌意迈进的白立人,只是神凝着她。
“我、我……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为何,妙妙心慌到本能的撒花。
因为,她后知后觉发现,今晚的一切,太想是约会了。
“妙妙,我把你手机开起来了,还你。”但是,不偏不倚,白立人却在这时把手机还给她。
满格的电池。
薛谦君纠起眉心。
但是,他眉间的皱謵,出现只有那么几秒,他依然露出了温温地笑容,“很晚了,看到你平安,我也安心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他不质问他们从哪回来,他不质问为什么她骗他?
妙妙惭愧、冲动地抓住他的手,“要上来喝杯茶吗?”老天,她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劈腿被抓一样?!
白立人沉晦目光,落在她缠握着他的手上。
以退为进。
薛狐狸的这招,真厉害。
醋意在胸口翻滚,白立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转身就走。
扬唇,薛谦君微笑着,正想答应。
“妙妙,你不是要到我的卧室,找昨晚过夜留下的耳环?”才走几步,白立人却停下脚步,淡声问。
这么晚了,他不可以让qíng敌进她的屋子!孤男寡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句话,而已,妙妙和薛谦君同时僵冻住了一张脸。
“白立人,你-----”妙妙转过身,吃惊。
他怎么可以-----
“妙妙,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办公室件。”僵冻很久以后,薛谦君才好风度的说。
妙妙识相的松了手。
目睹着薛谦君开车离开,妙妙在原地站了很久,心口堵得发慌。
她知道,自己伤了他。
虽然,他一言不发。
后知后觉,妙妙生气了,她奔上楼,把隔壁的门,拍得砰砰响。
门,被打开了,白立人又恢复了傲慢的摸样,“什么事?你还真来找耳环?!”他胸口不舒服!这股不舒服,不能言不能语。
“你太过分了!”妙妙生气的把百合花仍在他身上,花瓣散了一地,但是她无心多看一眼,怒然咆哮着,“送我花,请我吃饭,约我看电影,就是为了让薛谦君难受?你们的恩怨,为什么要扯上我?我只是想简简单单地去喜欢一个人,简简单单地去谈一场恋爱,这也碍你眼了吗!”
她快被他气死了。
她没想到,白立人会这么有心机。
“你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利用我去打击别人?!”她好难过,她以为,他会把她放在同等的地位,珍视着,但是,他一点也不稀罕他们的友qíng。
“我没利用你!如果薛谦君真心是以结婚为前提和你jiāo往的话,刚才他就不会一句话都不问!”
一句话,就可以离间的爱qíng,那算什么?!
妙妙象被人,迎头泼了盆冷水。
“而且,我就是要追求你,你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
白立人的少爷脾气也发作了。
第十一章
腾龙金融员工洗手间内。几个女人在悄悄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