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一下子越发热腾了,他的肌肤白中带红,像被火点燃了般,瞬间,她也心有灵犀的感觉到了。
两个人,都变得很僵硬,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她,也同样。
“要、继、继续吗”妙妙咽咽喉咙。
电视上,KJ的动作无非两种,要不男人坐起来,她跪着。
那种姿势,太侮rǔ人了。
但是,她现在采用的另一种可以接受的姿势,为什么看起来,象她是个急色鬼,在蹂Vnüè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
好冤,其实她也未经人事,好不好!
“继、继续-----”他咬咬牙,同时,某个东西,变得更硬了。
体内奔腾的yù望,浑身澎湃,让他烦躁难耐。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女朋友,只是一个魂魄,如果,如果,她是人的话,他根本不会在忍。
他想要她,想要她!
她也咬咬牙。
她记得,她发现自己能移动东西时,有多兴奋。
她记得,她费了好大力气,帮他上药时,那种心qíng,有多愉悦。
她不想他永远只做付出的那一方,她也想疼他到心口。
她知道,自己现在对白立人的那种感qíng,好像确实比喜欢的程度,对了,过了。
继续大口大口的笨拙的啄吻他,从胸膛开后,一路下滑,这感觉到了他的僵硬,感觉到自己的紧张。
滑到他的肚脐眼时----
“你、你到哪了?”白立人太过紧张,紧拽着拳头,青筋直bào,终于还是开口问。
他能感觉到,那种感觉-----痒痒的,柔柔的。
但是,他不能确定。
“我、我快到你、你、那里了----”结巴着,刚说完,妙妙就愣住了。
因为,有什么东西,硬挺挺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那个东西,纷纷的,却相当坚V硬与硕V长的立得挺直。
他搁在双侧的拳,已经开始紧拽着被单,大力到,快把被单扯出一个dòng来。
“你、你快点开始!”他硬声硬气。
但是,她还是呆呆的。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东西。
好可怕,这么粗,如果硬拽入女人的身体,那不是要痛死了?
他感觉到了她停住了所有动作,一直在发呆。
因为,现在的他,就象离了岸的鱼一样,被落在空中----
不知所措。
“廖妙臻!”他含恨又带点恼怒的催促她。
她再不行动,他要快死了!
这么折磨男人,人道吗?!
她回神过来,脸色已经涨得象中风病人一样。
幸好,她在被窝里,他看不到她的窘样。
她,慢慢的,伸出舌头。
只是,才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就觉得,自己好热。
热的嘴唇都gān了,热的喉咙冒了烟,热的汗水快侵湿了她的小礼服。
她像被烫着似的,闪电般缩回脑袋,她不敢碰他的那个东西。
“廖妙臻,你快点舔下去!”他哑着声音,低吼。
他的脸也红的像块中了风一样,因为-----
他身体的那个坚V硬的部位,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因为她的靠近,抽V颤着,凌乱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敏感,敏感到,只需要一点点动力。
只需要一点点。
他的脑海里,都是她格外媚惑诱人的样子。
听到了他的命令,妙妙颤抖了一下,还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舔了下去。
她的唇,含住了他的巨V硕。
白立人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这女人,吸吸大法,练得也太成功了。
他甚至,隐隐能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温度。
他仰着脸,脸色死白的瞠着不知名的某一点,早已经不能思考。
他很痛苦,却又莫名的很快乐。
原来,这就是人生中的酒池ròu林。
忍着快中风的脑袋,妙妙含着他,笨拙的学着电视的动作。
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
他硬咬着牙。
这种骚不到实处的感觉,太痛苦了。
她舔了又吮,吮了又吸,全程还是胡乱、生涩的乱吮乱含。
毕竟,技术这东西,看到了,却不一定能学会。
他的巨v硕,在她的含吞下,乱颤着,数度颤离她的唇内。
“妙、妙……你再深一点-----”但是,他却不满足,带点焦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