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的家伙!
“走,你带路吧。”即使已经开了头,大师肯定负责到底。
妙妈眼露喜色,毕竟,这位大师,可是高人一枚。
大家转移阵地,白立人还死捧着风信子,薛谦君也想跟上。
但是。
大师却回过头来,对他说,“薛先生,你去的话,可能会坏事,还不如留在这里等结果吧。”
这位薛先生已经qíng根深重,但是
回魂中的那必须取到的半样宝物,他想,薛先生应该会不愿意知晓整个过程。
人,无知,才是幸事。
大师坚决的眼神,收在他眼里,明在他心口。
他看看白立人,又看看他紧捧不放的风信子。
其实,他也有听说一些事qíng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妙妙醒过来。”他露出微微的笑容。
人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宁愿选择眼不见逃避,也害怕面对未知的将来,会带来的变化吧。
……一行人,奔往妙家。
“妙妙!”白立人的脚步,最快最急,只见他已经不请自入,马上推开妙妙的闺房。
看到chuáng上,微喘着气,在恢复元气的她,他的心,才稍稍安下。
见到他,她也明显松下一口气,未免他担心,她主动先说,“放心,我很好呢。”
还说很好?他明明都看到,她额上的汗水,在闪闪发着光。
但是,她笑得柔和,这样的她,没有任何矫揉造作,却妩媚迷人。
他qíng不自禁,伸手抚摩她的颊,虽然,那也依然是虚体。
而她,嘴角露着笑意,眸,却深深地望着他。
她想,她好象,真的爱上某人了。
不单只是喜欢,而是真的爱上,因为,他抚着她的时候,她有种恨不得将最好最美的自己,通通都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爱的一种qíng绪。
她居然爱上,曾经断言,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枚,也绝不委屈自己的男人。
人生,真是一种有意思的历程。
突然,一阵鼓乐的声音,打破两人静静的凝视。
“有人出殡?”妙妙好奇地问。
“不知道。”他摇摇头。
听这鼓乐的声音,又太喜气,不象是有人出殡啊,反而象
“声音是从我们家客厅出来的。”妙妙大惊。
两个人,心中,隐约都有点数了。
于是,他们一起步出房间。
只见,妙妈的助理们,在用单鼓、单号、单唢呐chuī奏着,龙凤帖摆在矮桌上,两个牌位,两杯小酒并列放在一起,还有绫罗金银和纸糊的各种衣饰摆在一旁,而一顶纸轿子更设在客厅中央,妙妈和大师都坐在长辈位。
“一拜天地——”
妙妙和白立人都傻了眼。
“哼哼,要不是为了姐姐,我才不委屈自己!”两个小小人儿,一瘦一圆,戴着滑稽新郎帽的那位,正用鼻子冷哼着。
而圆得那位,正傻笑着,但是看得出来,xing格里的戾气,已经收敛了好多。
“二拜高堂——”
“巫巫,你的手儿真软,象软豆腐一样呢!”圆的那个,又在沙傻兮兮地笑。
被调戏地那位,急忙抽过手,含恨的用头,硬硬的撞了一下对方的大圆球。
怨偶啊!怨偶啊!
包办婚姻下的大悲剧啊!
连大师,也被这清俊的小娃娃,逗笑了,突得,他问了一句,“娃,你想头胎做做人吗?”
正为将来悲惨婚姻烦恼的阿巫,眼睛一亮。
如果他再世为人,不是就可以摆脱那个胖妞了?
“恩!”他用力点头。
如果有机会做人,他一定赶个cháo流,做个不婚族!反正,一定要想尽所有办法,甩了这个大胖妞!
“那你就转世,做个厉害的小青龙吧。”大师笑了,断言。
他看到了,阿巫的身上有乍然白光,真是稀奇。
原本,yīn灵很少可以再投胎了,但是,这孩子身上怎么有白光?
而且,他能看得到,他的未来
“我女儿偷了别人的白花,我不得不把那朵白花还回去。”妙妈解惑。
这次的血光之灾,就是一种警示。
妙妈不能再任这种错误延伸下去,所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扭转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