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白立人也在等出租车。
他倒不是象妙妙一样行李多,只是,他受不了ròu贴着ròu的公车。
因为火车刚到站,等车的人,一处又一处,见状,妙妙只能走向白立人,“白同学,我们拼车吧。”一个目的地,即可以节约经济又可以减少僧多车少的负担,而且,她想通过出租车费,就当顺便把便当的钱还给他。
“不用了。”白立人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冷漠的转过头来,继续等车。
他不喜欢和她这种型的女生,有过多接触。
即使在火车上,他曾有一刹那的感觉,廖妙臻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被他弄得很尴尬,妙妙有点生气,“白同学,我建议你去好好读读一本名著!”
他冷淡的看着她。
“傲慢与偏见!”妙妙说。
哦?他挑一下眉头。
他又不需要爱qíng,特别是对她这种长得标准“祸水脸”的女生。
但是妙妙却说,“我们是还年轻,不需要勉qiáng自己和讨厌的人言归于好,大家都有任xing的资本!但是,骄傲自负能带来年轻的我们什么?一出社会,如果想要立足,如果想要成功,骄傲自负只能成为绊脚石,这种恶果,我们能承受的起吗?”
说完,妙妙怒气冲冲的拉着行李走开。
他一脸震撼的看着妙妙,仿佛难以置信,这番话会出自这个胸大无脑的女生口中。
白立人的眼神变得复杂。
机场上,薛谦君温润的和亲友一一告别,如此刺眼的一幕,在他脑海回放。
当初那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嘴里说不要“目标人物”负责任,成为已婚男人的“一部份”,然后,她和她的小孩,一点一滴开始侵蚀“目标人物”的幸福家庭,在正室根本与她无法分庭抗礼时,最后一击,希望得到合法的身份,准备也替男人生一、两个小孩。
在这场斗争中,薛谦君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无比乖巧、无比优异,让父亲对他连声赞叹,觉得这样的前提“挂证”下,自己也肯定能再创佳绩。
而他白立人输在哪里?输在从小就太傲慢,让人觉得根本就不讨喜!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廖妙臻面前,她打开车门,白立人快步上前,脸面神经有点失调,“同学……那就一起吧!”
妙妙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
自此后,大学的第二学期,白立人“xing格大变”,突然变得“活跃”。
他参加很多的社团,更加挤进了学生会,就连演讲赛、辩论会,他一场都没有错过,学校很多活动的文案更都是他在着笔。
渐渐的,他赢得很多肯定和赞美,他的朋友越来越多,同学们对他的评语也从“冷傲”变成了“开朗”,从“鬼毛”,变成了容易相处。
妙妙每听一回,就被雷到一次,在她眼里,那家伙应该是可能被失恋刺激到,就象她,一整个学期都提不起jīng神。
只是,显然,那家伙的表现方式比较与众不同。
但是,正因为如此,却让她们整个寝室受益匪浅。
那个学期,宁宁突然发现自己遭遇到了“真爱”风bào袭击,自从某人英雄救美以后,她至今沉醉忘返、极度痴迷。
于是,毫无人格、丢人现眼的倒追,在学校里如火如荼的猛烈燃烧了。
如果换过去的白立人,一定会嗤之以鼻,只是现在的白立人,依然敬而远之,却会冒似“和善”的告诉她,“同学,不好意思,请别靠这么近,我鼻敏感。”
意指,宁宁香水味太浓。
OK,为了“真爱”不喷香水,只是小小牺牲而已。
于是,宁宁扔掉所有香水瓶。
但是,才几日,这问题就出来了。
“同学,你几天没洗澡了?”白立人微蹙眉的一句话,把宁宁问得花容失色。
那天开始,晚饭过后,妙妙她们一拿起水桶准备去浴室,宁宁就慌慌张张的嚷嚷,“姐妹、姐妹!一起哦!”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看不惯宁宁,想扯她后腿,有个和白立人关系不错的同学,在他耳朵里说了一句,“那个宁宁啊,从来不洗内裤,听女同学们说,都是廖妙臻受不了在帮忙着洗。”
当时,白立人在吃饭,差点被汤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