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少年了,她对公司对白立人那家伙也有感qíng了,不可能为了那么点钱一下子就辞职,但是,好歹她发泄一下,总可以了吧?!
“可是,我不想去。”白立人冷冷淡淡,好象算准了,她会提这样的要求。
妙妙翻了个白眼。
她有说过,让他陪着吗?
“明晚我约了人,得坐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温州。”他的相亲宴,妈妈和对方约好推迟一天,这次不能再放别人鸽子了,不然妈妈会被他气出病来。
“那你先回去,我要请假两天。”妙妙说,“我大后天再去上班。”
“理由。”白立人不悦。
机票他都定好了,工作都忙不过来,她还请儆?太不负责任了!
而且,一想刭两中人一起出差,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多多少少会有点不舒服。
“我就不能请假?”再次证实了“当牛”的说法,妙妙火气很大。
她跟着白立人六年,从来没请过假,就连生理病痛到出冷汗,就连失恋哭到眼睛肿得象馒头,她都撑着上班,现在她算看明白了,他真的把她当奴隶看待啊!
“请饭?行!你的年终全勤奖金没有了!”白立人威胁她。
居然这样对她?
“谁稀罕,没有就没有!”
就这么点工资,还剥削她?妙妙被气死了,没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她好努力再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明天我们去玩吧,我请好假了。”
让那家伙自己回去。
薛谦君静默的看她一眼,然后回答,“好啊!”
送妙妙回去以后,薛谦君在附近的酒店入塌。
揉着眉,洗完了澡,他还是觉得很疲惫。
这几年,他的身 体一直不好,撑不住了,他才会应母亲的要求,回继父家住几日,调养身 体。
现在,他清瘦的脸孔上,又带着点不正常的苍白。
睡觉前,他把自己的两只鞋都鞋头朝外,其中一只翻过来,底朝天着。
其实,他不透信。
留过学的人,不可能会迷信。
只是——
因为太疲惫,一会儿,他就入睡了。
“大哥、大哥,妞妞要找哥哥……”
他明明睡着了,但是头脑却是的清醒,身 体更根本不听他的指挥,丝毫不能动弹。
仿佛,有千斤、万斤的重物,朦朦胧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一切,开始变得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他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只能很请哳的感觉到,好像有一个透明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重重压在坐身上,坐在他的肚子上。病。
那个胖胖的球,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滚来滚去。
他认得认得那张脸。
“妞妞要找哥哥……”那个娃娃,在哭,象多年前,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生病。
“大少爷,妞妞好象病了,一直在发烧!”保姆来告诉他。
听烦了这种哭声的他,温和的笑着安抚下人,“让她哭吧,哭累了,自然就不闹了。”
他难受的,一直辗转着,冷汗,自他额间一点一点涌下来。
他用力撑起拳,整个chuáng顿时摇得叽歪乱叫乱,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挣扎,有人却不停的把他压回去。
如此数回以后,他终于冲破束缚。
他满身大汗的醒过来。
周围,依然静悄悄的。
他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拨通一组号码,对方刚一接听。
“大师,那个方法没用,我又被鬼压chuáng了。”他沉声说道。
对方又唠叨了什么以后,他温和却又有丝不耐的打断,“我知道,我已经找到适合的人选。”
第十二章
他的相亲宴,在咖啡吧进行。
整晚下来,白立人都默不做作声的吃着盘中的炒粉gān。
一下飞机,他就赶过来,根本是马不停蹄。
温州的咖啡店,估计是全国最有特色的,咖啡+炒螺丝,是永远的经典。咖啡
基本是凭票免费赠送,各式各样的小吃、炒菜,足够撑到饱死。如果星巴客准备“杀”到温州,保准赔得屈股尿液。
“我这儿子啊,平时工作很忙,xing格也有点……,但是胜在人品不错。”白妈妈很保寄的向对方推销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