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事/婚事_作者:疯子三三(17)

2017-05-02 疯子三三

  贺沉没再接话,双手cha兜缓缓地转过身来。

  阿爵最是了解他,知道他越是不说话,脸色越是平静,一般都是心qíng极其恶劣的时候。

  包间门再次被打开,力道很大带着一股愤怒的qíng绪,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满眼猩红地跑出来,她忿忿看了眼贺沉,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贺沉脸上没什么表qíng,阿爵走过去微微躬下-身:“老爷该找您了,我现在送您回去。”

  那女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近乎绅士的男人,好像刚才包厢里那耻rǔ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样,她紧紧捏着手包,唇瓣咬的充血:“你们、你们——”

  阿爵扬了扬手,开口打断她:“太太请。”

  那女人嘴唇蠕动,像是有话想说又开不了口。

  贺沉一双眼冷冷清清地注视着她,低声道:“我只是请孟小姐帮个忙,现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孟小姐那些照片自然不会被人看到,孟小姐放心。”

  孟云洁紧紧攥着拳头:“贺沉!我是你父亲现在的合法妻子,你竟敢……”

  贺沉没说话,只是静静听她说着,可无端就是让孟云洁说不下去,她狠狠一跺脚,还是跟着阿爵走了出去。

  贺沉重新拿了烟叼进嘴里,转身yù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方向。

  那个女人,好像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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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沉找到温晚的时候,额头的青筋直跳,她居然就那么倚着走廊的墙壁睡着了,脚上的高跟鞋被扔到了一边,裙摆也微微撩起露出了白腻腻的长腿。

  “醒醒。”贺沉伸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努力睁开眼看自己。

  温晚眯眼看了看他,没说话,倒是警惕xing挺高,抬手就把他给推开了一些。

  贺沉皱着眉头,就那么和她僵持了好一会,接着伸手在她身上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到手机。

  贺沉没什么帮助人的意识,起身那一刻忽然又犹豫了,想到她是贺霆衍的主治医生,而且贺霆衍最近似乎开始有些接纳她了……

  贺沉站在那想了一会,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温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看了好一会,结果还是没能认出他是谁。贺沉有些头疼地问:“家在哪?”

  谁知道温晚瞪着黑黢黢地眼眸看了他几秒,倏地又靠近他怀里没音了。

  “……”

  贺沉只好把她带去了酒店,他没有带陌生人回家的习惯,尤其是陌生女人。可是这女人也太难伺候了一些,一会喊头疼,一会又喊肚子疼。

  贺沉把她扔在chuáng上,坐在那冷眼看她滚来滚去,滚得身上的衣服都乱糟糟的,最后等她消停下来才说:“到底哪疼?”

  温晚的声音很小,大概是真的不舒服。贺沉要靠近了听才辨认清楚,盯着她捂住的部位咬了咬牙:“那、是、胃!”

  他被这女人弄得满头汗,一手开始解衬衫纽扣,一边拿了手机给阿爵打电话:“给我带点胃药过来。”

  去浴室之前,贺沉又回头看了眼chuáng上的女人,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故作凶巴巴地说:“要是敢吐在chuáng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晚没回应,好像又睡过去了。

  贺沉洗澡的时候忍不住想,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还是个女人,并且是个认识不久姿色很一般的已婚妇女。

  他脑子一定是出问题了。

  洗完澡刚好阿爵送药过来,他以为是贺沉胃病发作,还特意买了热热的白粥过来,待看清chuáng上的女人是谁时,表qíng顿时微妙极了。

  贺沉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药盒扔进阿爵手里:“喂她吃了。”

  阿爵看了看,把药又放回他面前:“你喂。”

  贺沉缓缓抬头看他,阿爵咳了一声,依旧是面无表qíng:“十二点了,下班。”

  阿爵说走就走,完全不管贺沉的脸色有多难看。

  贺沉坐在沙发里盯着那张大chuáng看,温晚身形瘦弱,躺在上面的存在感很小,要不是她偶尔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看了看手里的药盒,贺沉还是起身倒了杯温水。

  “起来。”贺沉把人半抱进怀里,一手圈着她将要喂到她嘴边,本来还寻思着怎么把药塞进她嘴里,忽然感觉到一个小小软软却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掌心,轻轻在他手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