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事/婚事_作者:疯子三三(216)

2017-05-02 疯子三三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几乎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qíng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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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郁刺鼻的酒jīng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

  这时候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就更加愤怒。

  可这副样子,却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

  他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萧潇——”

  贺渊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风bào雨地动了起来。

  她这么好,好到出乎他预料之外。

  萧潇被颠簸的厉害,疼、痒、麻……无数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着她小小的躯体,像是有上百只虫蚁啃噬着,而且他明明那么瘦,身上依旧是衣冠楚楚地样子,可在急剧运动的东西却那么qiáng悍!

  那样的热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脸庞实在太不相符。

  她被折磨的脑袋空白晕眩,酒jīng慢慢变成汗意,全身的肌ròu也酸痛的厉害,仿佛要被人一点点给拆开了。

  夜色绵长,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息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

  她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毯,后来是沙发……他还伏在她身后,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简直越战越勇。

  第二天萧潇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静好的阳光从窗户外照she在被褥间,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

  一切都很寻常,与每一个平静的早晨无异。

  萧潇盯着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后的头痛yù裂,连带难以启齿的部位也开始丝丝抽-痛。不堪和屈rǔ的画面jiāo叠重现,每一幕居然都那么清晰,来回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

  眼眶无端一阵酸涩,她揉了揉眼角qiáng迫自己不掉下泪来,其实她这人特软弱,每次受伤了在外边装的一副刀枪不入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没骨气地哭泣低落。

  她看了眼房间,chuáng凳上有叠放整齐的衣物,chuáng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开水,可是到处都不见了那人的影子。

  qiáng自镇定地穿好衣服,萧潇这才不疾不缓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一样没有看到人,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一切都刚刚好,想来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

  萧潇长久地立在餐桌前,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这一切,昨夜的混乱到此刻才渐渐清明了一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报警吗?

  以贺家的地位,即使贺渊再没实权,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毁了贺家声誉。所以她一介平民,这条路显然是自己找死而已。

  她坐在书桌前喝了杯水,拿起手机打回公司请假。

  如果说贺渊之前的算计只是让她恼羞成怒,那么他后来做的一切是彻底让她心凉绝望,这个男人太自私,手段极端,她惹不起,可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

  想到贺渊做完这一切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她更加恨得牙关紧咬,这个男人,一定不能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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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个不轻饶她还没想好对策,可这男人,居然离谱到一消失就是三天。

  萧潇的怒气就像膨胀的气球,已经到了要爆炸的临界点,偏偏无处发作,她恨得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像只发怒的小shòu。

  这么小的一间公寓,好像哪里都充斥着那混蛋的气息!

  东西可以全都换掉,可换房子,她暂时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刚好茶几上还散落着一本杂志,萧潇记得以前有个贺渊的专访,拿起来粗bào地找到那一页,先是咬牙切齿地看了一会,接着折身回房找了几根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