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_作者:疯子三三(206)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qíng。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qíng淡漠,双手cha-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ròu:“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腿被分开,腿-根胀痛苏-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ròu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qíng-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qiáng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chuáng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qíng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yù-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jīng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ròu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xing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cháo。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直到她翻了个身被对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处理公事,钟礼清昨晚就给他煲了汤,味道鲜而不腻,白忱多少喝了一些,连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浅浅笑意:“还是太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