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眸光一暗,唇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可见她是用了极大力气的,他退出些许,沉眼看着她。
林良欢喘息着,怒气腾腾道:“你要婚内qiáng-bào我吗?”
心已经麻木了,所以这时候看着他已经没有那么深壑的绝望了,只是还是隐约有些遗憾,即使不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副模样。
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吗?
肖禾因为她的话,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表qíng反而不再yīn郁狰狞,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细-滑的脸蛋,暧昧低语:“那要看你的真实反应了。”
林良欢眼底满是难以置信,肖禾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无论如何抗拒,她的力量都是卑微的,布帛撕裂的声音,身体似乎也是被撕开的。
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好像真的是在惩罚和发-泄,硬生生被撕裂,被撑开,无法容纳的巨-大烧的她又疼又胀。
双-腿被他折成了艰难羞耻的弧度,承受着他火-热粗犷的硬-物,她从没这么疼过,也从没这么无望过。
他似乎也不好受,额角被汗渍浸湿,英挺的鬓角微微流下几粒透明液体。
他抓着她的脚踝,目光却死死盯着她隐忍的眉眼,她脸色白的吓人,似是真的在承受煎熬。
他却觉得更加难受,以前她明明喜欢极了。
他更加有力的抽-动,每一次都又狠又直接,太深太满,她却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
越是继续,肖禾的心却沉得更加厉害,她真的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始终都是gān涩jīng致的。因为没有润滑,他同样感受不到半分愉悦。
可是他却执拗的坚持着,甚至把她的双-腿推得更高,让她完全bào露在自己眼前。
眼睁睁看着粉-嫩的部位越来越肿胀,红的充血,可是没有一点动-qíng的液体泌出。她被迫开-合着,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瑟-缩,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肖禾低头咬住她不断晃动的一边,卖力吞-咽,似乎想要唤起她的某些qíng感,那些消失的,他习惯了的qíng感。
可是林良欢始终死气沉沉的,双眼晦涩的看着屋顶的吊灯。
他有些怕了,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索xing将她提起按成跪-趴的姿势,再次进-入,奋力冲-撞。
可是即使这样,心还是空的厉害,肖禾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她温-软的躯-体就在自己怀里,可是怎么还是觉得不够。
不记得后来怎么结束的,似乎做了很久,可是时间明明没有过去很长,但是肖禾觉得好像过去了冗长的一个世界。他匆匆抽-离,替她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有细小的血丝。
他心里不住颤栗着,始终没敢看她一眼。
怕看到她更加陌生的眼神,也怕在她眼底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
林良欢一直没什么反应,肖禾将她安置在卧室就离开了,那屋子实在太冷了,明明是盛夏的夜晚,可是他却觉得浑身都冷的厉害。
直到开车开出很远,耳边似乎还是她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她恍惚间那句“肖禾,我再也不欠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扛住的妹子都是真汉子!那啥,林妹子的彻底nüè完了,之后就是nüè肖禾的了……白忱下章有,表急,我都有标注的
☆、29丑闻
钟礼清回家听父亲说起白忱来拜访的事儿,而且白忱还给父亲带来不少治高血压的进口药,这些她在网上都查过,价格不菲。父亲还告诉她,丹凤街拆迁的事是政府行为,和白忱没有关系。
他不过是房地产商,刚好接了那个工程而已。
钟礼清默默听着,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虽然两人是夫妻,可是钟礼清发现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白忱,以前两人沟通太少,原因不只在白忱身上,她也有责任。
钟礼清陪父亲呆了会,父亲特意熬了绿豆汤让她给白忱送过去,钟礼清踟蹰着,有些不自在的回答:“我不知道他公司在哪?”
钟父无语的看着她,抬手戳了戳她脑门:“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钟父给她说了地址,钟礼清打车就出发了。白忱经营的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在水城非常有名,钟礼清知道是他的产时有片刻的震惊。以前两人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了,她除了知道他做的是什么行业,连公司名都不清楚。
到了白忱公司楼下,她抬头看着望不到尽头的高楼,外观雄伟挺拔,装修上乘简洁。这是她第一次到白忱的公司来,莫名的有点发憷,心跳砰砰砰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