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说:“够了,我不想听!”
“浅浅,你听我说。”他将她拉进怀里,顺势将她小小的脑袋摁在自己肩头。心疼的说:
“也许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你,但我知道我已经不爱她了。”
“你真的不爱她吗?”何浅浅诧异的从他怀里抬头,仰视眼前这个逸群之才而雅人深致的男子,深黑色的瞳孔深邃有神。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不相信感qíng,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有经历过,却不是不明白那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海誓山盟。
“曾经,我发过誓也那样做只对一个人好,用我一生的时间。在和你相亲之前,我就已经试着去忘记她了,所以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承认,这次她回来有些令我措手不及,你也一样。我在你眼里看见了慌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还可以回到过去,我会放弃现在的生活吗?”
苏扬说到这里,不禁抬眸紧锁何浅浅的双眸,她屏息静静的听着他说:“我不会。”
从古至今,无论是东西方。在人类世界里,男人用理xing生活,女人用感xing生活。当一个感xing的女人遇见一个理xing的男人,往往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的只言片语感动的一塌糊涂。
就是这一句话,何浅浅觉得自己足可以原谅他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万劫不复。
“可是,你还是吃醋了,不开心了。”苏扬说,另一只手覆上何浅浅光滑的脸蛋,温热的手温透过肌肤传递到她的心底。
“我没有吃醋。”她倔qiáng的申辩,撇过头去躲避他炙热的直视。
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让她坐在chuáng头,而自己跪坐在地上,与之jiāo缠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这几天你的反应只是因为你来例假吗?”
他在逗她,何浅浅也配合的羞红了脸,但依旧理直气壮的说:“是啊。”
他浅笑,扳过她的头,跪起身子与她拉近距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双眸始终与她相接,极尽诱惑的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丈夫。”
她承认她感动了,低低答道:“嗯。”
眼里的她如一株芳香诱人的玫瑰,透着白玫瑰的清纯、红玫瑰的娇艳、huáng玫瑰的淡雅、以及蓝玫瑰的诱惑。苏扬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轻舔她的鼻尖,帅气的面容上泛起一抹令人炫目的笑容,极致优雅的说:“这几天…甚是思念。”
言语看似正经而极其不正经的充满了赤~luǒluǒ的诱惑,何浅浅又羞又恼,却还是被他逗笑。扬起脸轻咬他xing感的薄唇,双瞳翦水,轻声道:“流氓。”
他笑而不语,充满深qíng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到她的唇上吗,然后贴着她的唇轻声说:“不敢当。”
一夜好眠。
***
夜里,何浅浅做了一个梦。
那是2009年的第一天,何浅浅从睡梦中醒来,翻看着手机查简讯时,与苏扬的通话记录和信息堪堪让她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没有搭理的长发,就往卫生间洗漱。身上挂着那条从大学时期就一直穿着的睡衣,原本鲜艳的粉色随着时间的流逝颜色已经有些褪成了浅浅的粉,她一边飞快的刷牙,一边细细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无jīng打采,眼神涣散。
还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用手捧了一点水扑在脸上,自言自语:“要死了。”
之前凌乱的客厅,已经被勤劳的能吃苦耐劳的何先生打扫的gān净整齐了。何浅浅换过衣服出来,何太太已经将自己的碗筷收了下去,她走到厨房门口的身子在看到何浅浅时停了一下,语重心长的道:“你这么懒,以后怎么嫁的出去?难怪被人甩了。”
何浅浅瞥了一眼挂在客厅里的时钟,朝着何太太的背影吐舌,无奈的道:“纠正一下,是我甩了他。是我!”
“谁信呢。”何太太一歪嘴就直接进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始洗碗。
何先生倒是一脸清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早茶,砸吧着嘴和女儿打招呼:“别听你妈的,嫁不出去爸爸养你一辈子。快把桌上的早餐吃了,有你爱吃的煎荷包蛋。”
“谢谢爸爸,最爱你了。”何浅浅搂着何先生,在他的脸颊上主动献上一吻。悠悠地而又故意放大声音的说:“世上只有爸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