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隐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两手抬着正给头发绑团。
——上身不着寸缕,背部光luǒ。
左边地上扔着两件衣服,一件脏了,沾上一大块酱汁,颜色深重,一件大概是gān净的,还没来得及换上。
外头黑夜沉沉,她正对的玻璃墙泛光犹如一面明晰镜子,将她身上照得清清楚楚。
沈晏清开门的刹那程隐便回了头,滞顿间,两人目光相对。沈晏清眸色微沉,回过神来立刻退出去,迅速关上门。
三分钟后,程隐绑好头发、换好衣服出来。
沈晏清靠在一旁抽烟。他抬眸瞥了她一眼,说:“杨钢虽然小,但他还是住在这里,下回记得反锁。”
程隐斜他,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他从来敲门要敲够三下,我不说请进就不进门。”
吃饭前沈晏清说要和她谈小杨钢身体检查的事,两人在客厅坐下,沈晏清掐了烟,又改了主意:“还是等见医生的时候再谈,说不清楚。”
程隐懒懒靠在沙发上,朝他伸手:“体检报告呢?”
他皱了下眉:“报告在我车上。”
程隐撇嘴,“时间差不多,你该回去了?我送你下去,顺便把报告给我。”
沈晏清动了动唇,还是依她。
两人搭乘电梯下去,十几秒时间,“叮”地一声到达负层车库。
沈晏清的车停得不远,走几步就到,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程隐坐进去,他到另一边上车。
东西递到程隐手里,程隐是个心急的,抽出纸张就着车里昏暗的灯光当即一行行看起来。
确实麻烦。
她看了两分钟,把纸塞回去,怅然:“看来只能听医生怎么说……”
她刚抬眸,旁边一直默然的沈晏清蓦地伸手过来,揽着她的腰把她从副驾驶抱到他腿上。
程隐手里还拿着体检报告,张口要斥他,感觉坐到异物。
她愣了一下,“好端端,你……”
他掌心灼热,紧紧掐在她腰上。
他的眼神,他的气息,还有这个姿态,意味着什么她很明白。
程隐刚要动,沈晏清把她压在方向盘上,吻落下来。
他唇舌炙热,狭窄车内空间气温攀升,空气全被攫夺,热得人头晕。
他的手从背后探上去,费了些时间解开搭扣,程隐一下没了束缚。他的手无忌惮肆nüè,恣意作恶,急切又用力,揉得她有些发疼。
好半晌程隐才终于推开他,手臂挡在他和她之间,被咬红的唇瓣微张着喘气,皱眉:“沈晏清,你特么多久没碰女人了?”
沈晏清倾身压着她抵挡的手臂,鼻尖贴着她的颊侧,咬她的耳垂。
他气息深重,喉结动了动:“一直。”
第24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程隐没让沈晏清继续下去,偏了偏头, 没半点人xing地调侃:“你这一天天的多难受, 得冲多少次凉水澡?”
沈晏清咽了咽喉,眉头微皱, 实在不适。
程隐推他起身, 坐起来,虽然还在他腿上,好歹背后不用咯着方向盘。
她朝他的小腿瞥去——虽然姿势不便看不到。
“脚好了?”
他说:“好了。”
难怪到处蹦跶。程隐说:“恢复得挺快。”用膝盖猛地一顶他腹下,他半难受半吃痛闷哼了一声, 她道, “既然好得这么快,那这儿也自己好好恢复去吧。”
言毕, 程隐从他腿上回到副驾驶座,理好衣襟,拿着报告一刻不留立即拉开车门走人。
她进了电梯, 身影被缓缓关上的门隔绝。
红色数字一层层跳跃, 最后停住。
沈晏清没走, 坐在车里,沉沉抽了两根烟。
。
办公室里光线明亮, 沈晏清坐在桌前,手夹着烟,靠着背椅看文件。
不速之客突然闯进来打破安宁。
舒哲气冲冲指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紧随其后赶进来的助理连忙上来拉住他。
沈晏清淡定反问:“什么什么意思?”
舒哲明显气得不行,脸色难堪至极,“你行,你竟然这样对朋友!”
沈晏清眼睫一颤,视线扫过桌上右角的报纸,脸上依旧没什么表qíng,说:“生意是你自己做的,怪到别人头上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