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按住祝琪祯的胸部。对,只是按住,与任何抚摸都无关,几乎用力到以此来支撑他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粗bào地撕扯祝琪祯的衣服。
她立即尖叫,张牙舞爪毫无章法的朝着东方乾乱挥乱打,东方乾已经将她的衣服掀至胸口,露出傲然挺立的胸部。
他尽量仰头躲避祝琪祯的攻击,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握至头顶,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祝琪祯感觉到他只压住了自己一条腿,于是条件反she,抬起膝盖用力一顶,他瞬间松开双手。
祝琪祯猛地爬起,yù抬腿补上一脚将他踢下chuáng,不料突然被他抓住脚踝,用力一扯,重心不稳的祝琪祯毫无预兆的往后仰。
“砰”的一声脆响,是祝琪祯后脑撞到墙上的声音……
这场家bào,在祝琪祯几乎晕厥的伤qíng下得以结束。
东方乾微一愣神,立刻抱起她,“说话!说话!”他大声地喊着,声音有些许颤抖。
好一会儿,祝琪祯张眼看了看东方乾,接着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东方乾沉着脸没有说话,一手抱着她,一手用力揉搓着她的后脑,不尽快将淤血揉散,明天一定会大肿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祝琪祯才恢复力气,于是毫不客气地挥手在东方乾身上拼尽全力地打着。
“死鱼脸,你要谋杀啊?我差点就死了!”她间断xing地哭着,中间夹杂着咒骂,“我恨老爸,为什么要我嫁给你啊?妈妈说只要初夜留在新婚之夜就能幸福,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幸福……骗人,妈妈你骗人!我恨你们所有人,为什么要bī我结婚,为什么要我嫁给你这个死鱼脸……”
她是真的感到委屈了,她憎恨促成这场婚姻的每一个人,害她陷到如今这种矛盾的境地中来,不敢想从前的郑昕彦,也不敢爱现在的东方乾,难道自己的一辈子,就要这样度过?
……
许久,她停止哭泣。夜已经深了,小区里格外安静,而房间内更是针落可闻,除了祝琪祯偶尔的几声抽噎,显得格外突兀。
chuáng头淡huáng色的灯光暖暖地照着,东方乾终于停手,缓缓放开祝琪祯站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出房间。
祝琪祯躺着听了会儿动静,客厅似乎没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她失望地嘀咕了句:“这样你都不离家出走,没劲!”
被毙危机
第二天醒来,她摸摸自己的后脑,软软的肿起一个大包,于是咒骂了东方乾一遍,她慢慢起身。
许久没练跆拳道,经过昨晚一翻折腾,她发现自己浑身都散架似的酸痛。
换好衣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慷慨赴义般打开了门。
客厅里非常安静,她转头看了一圈,目光所及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影。犹豫着,她走到书房门口,推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接着,浴室、洗手间、婴儿房、厨房,最后连自己房间内的更衣室都去查看了个遍……
屋子里没有任何他的气息,仿佛昨天他就没有存在过,行李也早就不见,只剩下更衣室里那套他换下的睡衣。
她拿在手里,心中说不出是生气、害怕或是失落。
她知道昨晚其实是自己过分了,有些无理取闹。东方乾所要的,只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而她也有这个义务满足他。可是,她就是无法听从自己的理智,身体胜过了大脑,行动胜过了yù望,她知道自己的内心狠狠的任xing了一回,也放肆的背叛了一回自己的婚姻,虽然只是心理上的。
“死鱼脸,你该不会真的离家出走了吧?”她哀叹一句。反抗他的后遗症,让原本就胆小的祝琪祯开始后怕。
以后要怎么和东方乾相处?
以后那个死鱼脸会怎么折磨自己?
以后……他现在究竟是回家了还是回部队了?
她拿起电话,却不敢给他打,更不敢往家里打,一问肯定露馅。她要是问东方乾回家没,不就说明自己不知他的去向,明摆着两人吵架了嘛!
东方家要是知道自己把死鱼脸气回部队了,会不会把自己赶回家啊?老爸会不会要自己啊?
坐在客厅里,她担惊受怕,却毫无办法。一晃神,时间已经十二点,手机在这时猛然咋响,吓了她一跳。
拿起一看,是爷爷“喂,爷爷。”她有些没底气地接通。
“小乖,怎么还不回来呢?你爸爸妈妈今天都特意赶回来吃午饭了,你们俩还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