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男人_作者:漫漫红糖水(57)

2017-04-24 漫漫红糖水

  我上前掐她脖子,我才唱三句,你等我唱完再说!

  田兰摇头,不要,这三句已经很能反映你的水平!

  莫非我真的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中午散场的时候,刘政嘱咐大家下午要早点来。

  我走在路上还在郁闷,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图婚纱答应唱歌的事,这下好,又被鄙视了,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田兰说,前面那不是秦科么?

  闻言抬头,果然是秦科,不过不只是他,旁边还有鸭嗓子和刘政,而刘政牵着张灵的手。

  看着这四个人,刹那间的电光火石,我如同柯南一般瞬间串联了所有的线索看到了真相。

  可怕的裙带关系,可怕的官官相护啊!

  果然,是说哪有那么巧的事!

  他可真是人脉广阔,触角都伸到我们系来了。

  这么说,让我唱歌是他主张的?唱什么“吉祥三宝”也是他提议的咯?!

  下午依旧去彩排,进了礼堂却看到中间围了个小圈。

  问旁边的人是怎么回事儿,那人说,刘政把他那哥儿们请了来,就是那个叫陆品的。

  我和田兰对视,陆品哪。

  陆品在我们学校也算是个传奇,不是音乐专业的学生,却在某个歌唱选秀节目中进了前八qiáng,每次唱完一首歌就散开披肩长发狂甩这样的个xing行为也一直以来被人所津津乐道。

  我在人圈里面扫视,没扫到陆品,扫到另一个人时眼神却一亮。

  田兰推了推我,我点点头,看到了,很白很正点。

  田兰问旁边那人,那个男生是谁啊?也是生科院的吗?

  那人说,哪儿啊?那人叫严晃,根本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陆品的一个朋友。说是隔壁S大音乐学院毕业的,现在留校当老师呢。

  我看着那个叫严晃的脸,又是一张小白脸。

  还是像上午一样轮唱。

  秦科抱着球球坐在我旁边说,你怎么臭着脸?这种表qíng做长了会变成长方形麻将脸的。

  我看着前方,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们的关系没有和谐到那地步。

  那团ròu球问秦科,妈妈怎么了?

  秦科说,妈妈跟爸爸生气了。

  我愤怒地看向秦科,对上的是球球纯真的眼睛。

  我顺了顺气,借着小孩儿占些口头便宜有意思么?

  他低垂着眸,淡淡地说,是啊,是没意思,可我现在只能这样,不是么。

  我转过头不看他。

  终于还是轮到我们上场。

  跟上午不同,现在对着专业人士,我心qíng没那么放松,嗓子就更没那么放松了。

  这样唱下来,效果就更惊人了。

  看着底下人的表qíng我就知道差不多又失败了。

  “那个女生,你觉得你那样还能叫做唱歌吗?”

  我惊了一下,在这种大众场合,人们说话时都会给彼此留有余地而不会像这般。

  而古往今来,当面对我的歌喉进行如此犀利批评的除了秦科我还没遇到过。

  抬头看着那位老师,哎呀呀,嘴毒的果然只有小白脸啊。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江氏有三训ˇ

  人类其实都是视觉系动物,虽然口头上正经八百地说着“人不可貌相”,但是当看到面容姣好,举止优雅的人心理还是会优先判定,恩,这个人大概是个好人。

  截止到我上台之前,严老师应该是个善良的人,我是这样想的。

  严晃站在人群中央,闲适的环视一周后,总结道,歌唱这一块儿大家都没有太大的问题,除了。

  他停下来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说,个别小组,个别人。

  有人用眼角看,有人偷偷笑。

  恩,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就好像是yīn暗里的鼻涕虫忽然被人掀开了头顶上的砖瓦,又被残忍地拖至阳光下,而那人拿着一个凸透镜做的玻璃罩将小虫困在里面,还一副怜悯的姿态说,看,我有给你设保护网,没有让你bào露在阳光下哦。

  我在心里想,人果然是不应该貌相的啊。

  在洗手间里,田兰说,哇,好快啊,这个下午一下就过去了。

  我冲着手,是吗?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一个月呢?

  田兰说,那个叫严晃的说你说得很凶吧?

  我气愤,长得挺文明的,嘴巴怎么一点都不谦逊,说出来的话比硫化氢还毒。

  田兰笑,嘿嘿,秦科没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