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负责淘米,我负责煮饭,他负责择菜,我负责炒菜。
可能会有人质疑我的做菜能力,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可是号称“FOOD GOD”的女人。连秦科吃了后都赞不绝口地说,上帝给人关了门和窗,果然还是会留个排气孔。
吃完饭,秦科坐在电脑前写论文,我进洗漱间洗澡,看着那套新的粉色系内衣裤,我嘿嘿地笑了。
洗完澡,我立在门前抚了抚额,对电脑旁的秦科说,啊,好累,我先睡了啊。
他笑着点点头,被子盖好。
卧室里摆着两张小chuáng,中间隔了有半米的距离,可那半米的距离对秦shòu来说算啥啊,那就是一fèng儿。
哎呀哎呀,有点危险哪,我躺在chuáng上想着。
秦科进来时偶然发现我了的美色,心痒难当之下猛扑过来。
我大惊失色地护住胸喊道,啊~你做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jian笑说,你今天就从了我吧。
我怯怯地看着他,不要~
他大笑三声,哈哈,美人儿,你不觉得现在说不要太迟了吗?
然后——啊——不要——@#¥%……
嘿嘿,我真是担心哪。
本来想这么一边躺着一边等着,可能是真的累了,居然还真睡着了。
居然,还就这么一觉到天亮了。
我睁开眼,秦科在我的头顶上方说,赶快起来,你上午第二节有课吧。
我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真是比和氏璧还完璧。
秦科坐在电脑前摆弄他的破论文说着,我今天不用去学校,jī蛋和水在桌上,你吃完就自己去,在楼下搭车要花些时间。
我把俩jī蛋揣荷包里,“哦”了一声,关上门走了。
出去了五分钟之后,我才拍了拍自己的脸,有什么好遗憾的啊,真是幼稚啊幼稚。
下午回来时,他还在赶他的论文。
我凑上去,你不会一天都在电脑前吧,怎么这么辛苦啊。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饿了吧,饿了我去热菜。
我拦下他,我来吧,你休息一下。
菜是昨天的剩菜,翻两下就行了。
我在那翻着,背后的他忽然贴了过来,他拥着我说,对不起啊,江雯,最近有点忙,可能没什么时间陪你。
耳旁的卷卷发被他的气息弄得痒痒的,我推开他扬着下巴说,开玩笑,我可是很贤明的,怎么会跟你计较,行了行了,快出去,不要妨碍我。
吃完饭,秦科在外面洗碗,我在洗澡间看着这套新的水果样式内衣,虽说不大可能,但是万一呢,还是穿上这套吧。
结果,又是一个平静的夜。
在学校碰到田兰,她朝我暧昧地眨眼睛说,你们,啊,有没有?
我摆出高中校长做晨会时的那种严肃表qíng对她说,无聊,你真是穷极无聊。
自上次qíng人节一役我就被她笑了个半死,如果现在再告诉她是这么个光景,不要,坚决不要!
一天这么过去了,两天这么过去了……n天这么过去了……
谁说同居男女就一定会有危险关系?那简直是放❀~!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安全呢?难道这的只是因为他很忙?
有时,灵感只在那么一刹那。
而在那一刹那间,我猛然明白了——是头发!
对!一定是我的卷发!
他说过他讨厌自然卷,而自然卷和我这种人工卷唯一的区别只是需要付钱与否。
虽然他从未对我的新发型发表过评论,可是这样才可疑啊。所以是这样的吗,他看着我就像看着李盟宇,完全提不起兴趣?
我看着自己分叉的发梢,它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风làng了。那就剪了吧,可是剪了,那就无论是从外形或是长度上都成了李盟宇啊。
矛盾与痛苦的jiāo织,介就是人生啊~~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秦科已经摆好了菜,今天吃火锅么?
这是抓住冬天最后尾巴的一顿火锅。
吃一顿好的,人生观都会发生改变。我现在就觉得刚才想那些问题时的思维,用两个字来形容,抽风。
秦科又怎么会因为头发这么幼稚的原因而不稀罕我呢?呵呵。
靠在椅子上,火锅的小火还在懒懒的燃烧着,房间里充满了暖洋洋的味道,连头顶上的灯光都变得氤氲起来。
秦科忽然把椅子一滑,坐到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