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任玉梅就是暖暖的母亲,我也是刚刚跟他们联系到不久。”
才联系到不久?
“那,我们上次匆匆去北京,其实就是你去见他们了,是吧?”肖暖立刻问道,语气里是不太确定的意味。
“恩!”秦正南没有否认,“是去见了他们。”
“那……你见到那个暖暖了?”肖暖微微拧了眉,清澈的眸子里蕴起一抹秦正南看不透彻的光芒。
很复杂,是疑惑,是不解,似乎也是淡淡的哀怨。
她是在怪他,没有跟她说实qíng吗?
秦正南没有说太多,仍只是“恩”了一声,“见到了。”
“所以,你手腕上那个牙印,其实是那个暖暖咬的是吧?”肖暖咬着唇,定定地看着他,眸子里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不仅平静了,还多了一丝笑意。
却是凉凉的笑意,无奈的笑,自嘲的笑,无力的笑。
103.劫数吧,逃不开,只能占有了闻言,秦正南整个身子不由地一僵,看着肖暖的俊脸上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光华,那素来犀利深邃的眸子。也渐渐变得无神,眉宇间皱得只剩下了一片郁结。
看到这样的失落的肖暖。秦正南第一觉得自己的心,竟是可以因为一个女人的难过而跟着烦闷。
良久,他才沉声开口,“既然发现了,为何没有再问我?”
肖暖站起身,主动走到他跟前,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认真地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你不告诉我真相,是怕我误会。所以,我不想知道那些无所谓的真相,自己不会胡思乱想,你也不用解释。”
她眸子里的笑纯粹了许多,他只看到了那份努力在维系的牵qiáng。
她在对他qiáng颜欢笑。
秦正南忍不住抬手捧住她的脸。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傻丫头,你不问我,就没有胡思乱想吗?”
“有是有,但是我没想到过你的手是被一个女人咬的,我甚至是想过是不是你生气郁闷的时候自己咬了自己……就算偶尔会有这个念想,但也没有想到过是你的暖暖……”肖暖垂眸,低声嗫嚅。
“不!”秦正南蹙了眉,他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向他。“那个暖暖已经是过去的一个记忆,现在,你才是我的暖暖。”
“真的?”肖暖的眸子里立刻闪动起激动的光亮,俏脸上毫不掩饰心里的喜悦。
“难道你想让我说是假的?”秦正南笑道,眉眼弯弯的,脸上的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真是个大傻妞,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告诉我。关于马家的事,我现在就全部告诉你。”
“恩恩!你说!”肖暖脸上的yīn霾早已经消失殆尽,又恢复到了平日里那没心没肺的笑脸。
其实,从北京回来不久。她就发现了他手上的牙印。那天早上,她给他选好衣服,亲自给他换上。
他手腕上的创可贴应该是洗澡的时候撕掉了,手腕上虽然没有伤口了,但是还是有一个明显的痕迹,那是一个完整的牙印。
很深的牙印,已经四五天了,还有一片粉红的印记。一颗颗齿印清晰可见。
当时,她的心骤然一紧,但很快就敛了心神,把西装递给了他。
那天一整天,她上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去正南酒店正在装修的工程看了两次,都不知道看了个什么结果。
直到晚上,他们做爱的时候,他在她身体里释放那一瞬间,他喊了一声“暖暖”,她才释然了一切。
他在高cháo的时候,能喊出她的名字,这让她完完全全可以忘掉所有的不愉快!所有!
可是现在,她听了他的解释,却也愈发的不安了。他喊的那个暖暖,到底是她,还是另外一个暖暖呢?
好在,他竟然主动要把那个暖暖的事告诉她了。
秦正南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将她放下来,自己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浓浓夜色,沉声开口,“他们家本姓庄,二十年前突然失踪,前几天,我接到消息……”
秦正南不仅把在北京和任玉梅见面,和庄晓暖见面的事告诉了肖暖,也把此次马英武和任玉梅夫妇俩此次来江城找他的目的也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他转过身来,看向坐在椅子里边听边沉思的肖暖,“我还没答应他们,你可以给我一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