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做好早餐,正要喊那一大一小起chuáng的时候,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待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下意识地揉揉眼睛。真的是长空!
“长空!”她笑着喊出他的名字。
“果然又这么早起来,怎么不多睡一会?”鹰长空带着浅浅的笑意,为她语气中的那份惊喜。至于父母为何没有收走他的手机,他也一时摸不清。但是他知道,他们肯定还在计划着一场更大的yīn谋。
低沉磁xing的嗓音就在耳边,幸若水觉得所有的yīn霾就在这一刻消散。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觉得心里踏实。“习惯了。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想着我的媳妇儿睡觉,自然就能睡得好了。”事实上,他昨夜根本没睡。不是睡不着,而是在想事qíng。
幸若水被他逗得笑了出来,眼角又渗出了液体,但心里一下子就看开了。天塌下来,还有他在顶着。“长空,他——”
她本来想问,他们为什么会让他打电话,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没必要问。
“怎么了,媳妇儿?”
“没事了。长空,我和福安等你回来。不管多久,我们都在家里等着。你放心,我不会再哭了。”他在为他们的未来打一场硬仗,那么她这个只能站在背后的人,只要相信他默默地支持他就好。
鹰长空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并油然滋生出一股豪qíng。他要给他的女人一个美好的未来,他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媳妇儿,真乖!”
幸若水不说话,抿着嘴在笑。抬头看窗外,冬日的阳光已经在天际洒下第一道光芒,如火的骄阳将冉冉地升起,将温暖挥洒大地。
“媳妇儿,如果哪天我的电话关机了或者是别人接的,你也不要慌。他们是我的父母,不会害我xing命。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随便相信,要用自己的心去判断。如果我没有亲口对你说,就算看到什么,你也不要相信,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长空,快过年了,我等你回来过年!”她还记得,自己答应了要在新年的第一天,跟他结婚的。如今,离新年只有一个月多点的时间了。
“……”
等谭佩诗起chuáng,看到一边将早餐端上桌,一边哼歌的若水,顿时瞠目结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jī蛋。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你才发烧呢。快去洗脸刷牙,要吃早餐了。”幸若水笑着拿下她的手,将她推进了洗漱间。
“若水,你是不是打了jī血啊?”谭佩诗拿着牙刷跑出来,满嘴的泡泡,含含糊糊的问。
幸若水给她做了个鬼脸,不理她。
谭佩诗这心里痒得厉害,等洗漱完了,又来缠她。“不行,若水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qíng了。咦?”她瞪圆了眼眸。“难道队长昨夜潜回来了?”
她还真的蹭蹭蹭地跑到各个房间去看了一遍,连洗手间都不放过。“没有人啊。那你一个人在那乐呵什么呢?该不会是睡一觉醒来,成傻子了吧?不行,我得检查检查。”
说着,就向若水扑了过来。又是摸又是捏的,还伸手去翻她的眼皮儿,真把自己当医生了。
小家伙还在一旁拍手掌助威,把这当游戏了。
幸若水极其怕痒,被她折腾得笑个不停,肚子都抽筋了。“哎哟,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要笑岔气了。”
谭佩诗收了手,勾住她的肩头,挤眉弄眼。“队长打电话回来了吧?”若水讲电话的时候,她恰好起来上厕所,都听见了。只是看她难得心qíng好了,逗逗她。
“嗯。”幸若水好不容易止住笑,点点头。这么一番胡闹,心qíng好像更好了。
“我就知道,除了队长,还有谁能让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有异xing没人xing的家伙!”谭佩诗一副了然的表qíng。嘴里骂着,心里却是为她高兴。
幸若水戳她。“我哪里没人xing了?小福安,佩诗阿姨欺负妈咪,咬她!”
“妈咪,我不是狗狗啦!”小福安很无辜地抗议。嘟着嘴,对于被妈咪当作小狗狗很不服气。
“噗——”
“噗——”
幸若水和谭佩诗都喷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来。又记起上一次,傅培刚也是这么委屈地说“老婆,我不是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