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
幸若水整个人从chuáng上弹跳起来,差点尖叫出来。不用看,肯定是教她的人来了!
她可不可以装作睡着了?
“若水姑娘,请你开门。否则,我们要破门而入了。”尚慤的声音。
幸若水又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跑过去开门了。反正躲不过,也不必破坏房门。
“若水姑娘。”尚慤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女的娇小可人,穿着黑色的吊带群,很美艳。男的个子挺高,一张脸没什么表qíng。
还有两个人抬着一张不知道算是沙发还是chuáng的东西,在房间的中间放下来。
尚慤又转头对那两个人道:“这是若水姑娘。你们做该做的事qíng,说该说的话,。不该做的别做,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是,尚先生。”
尚慤出去之后,幸若水就紧张得不行。“你、你们要不要喝水?”
“若水姑娘不必客气。我们开始吧?”说话的是那个女孩,她的表qíng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仿佛他们是要正正经经上课似的。
“啊?这就开始啊?”幸若水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自小连那种片都没瞧过一眼,唯一的经验就是那天跟长空的一场欢爱。可、可现在,她不仅要看真人秀,还得学!这、这不是要命吗?!
“若水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子看着她,淡淡地问。
人家这样坦率,幸若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突然跑过去,打开房门就跑下楼。“尚慤,尚慤。”
“若水姑娘,什么事?”尚慤很快出现在视野内。
幸若水怔了一下,她压根没看到他从哪里冒出来的。“你能不能给野láng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跟他说。”
“若水姑娘稍等。”尚慤掏出通讯工具,但不是一般的手机,或者说更像刚开始的那种砖头似的大哥大。
“主子,若水姑娘有事qíng要找你。”
幸若水接过手机,习惯了那种小巧的手机,她差点没拿住。“喂?”
“想我了?”野láng的声音,明显带笑。
幸若水下意识地撅撅嘴。“才不是。我、我有事qíng想跟你谈谈。”
“说吧。”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学啊?我觉得太奇怪了。”她甚至觉得,野láng是在故意整她。她绝对不相信,他的女人还需要经过这样的训练!又不是工作,还需要严格训练上岗!
“可以。我给你另一个选择。”如果幸若水看得见,她就知道对面的男人此时的表qíng有多么的可恨!
“什么选择?”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野láng捂着嘴,偷笑了一下,清清喉咙。“我找个人给你练习,不都说实践出真知吗?”
“混蛋,你去死啦!”幸若水气呼呼地把电话一扔,像个火箭头似的冲上楼。
因此,她没有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慡朗笑声。
尚慤对于自家主子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报告qíng况。“主子,若水姑娘生气回房去了。”
……
幸若水跟个pào弹头似的冲回了房间里。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坐着,眼观眼鼻观鼻,都没有表qíng。
“若水姑娘,可以开始了吗?”那女看她进来,站起来问。
两个选择,幸若水是个傻子都知道选前者。看别人演虽然恶心,但要是自己实践,还不如杀了她!
她刚想破罐子破摔,说开始吧开始吧。突然又冲出去,喊尚慤。
“若水姑娘。”
幸若水对于这个神出鬼没的管家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能不能换个房间?我不要在自己的房间里!”
“好的,若水姑娘。”
幸若水有一种qiáng烈地想要疯掉的冲动。她打心眼里觉得,野láng就是一个疯子!
终于换了一个客房。
尚慤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野láng的指示,居然搬来一把大椅子,让她坐进去,然后把她的两只手分别拷在椅子扶手上。
“喂,尚慤,这是什么意思?”幸若水再也不淡定了。
“若水姑娘,好好学习。”
幸若水看着关上的门,忍不住大叫:“我还天天向上呢!野láng你个大混蛋,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