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摸摸她的头,安慰说:“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这个小cha曲,自然不会影响一天的好心qíng。
一家三口吃饱喝足玩好,终于在huáng昏时分,坐着悍马回家去了。
洗过澡,鹰长空就带着媳妇儿出门去了。跟死党约了在B市某酒吧,是他们以前常去的。
幸若水有点紧张,听说其他人也会带着媳妇儿去,这才放下心来。要是一帮子男人,就她一个女人,那不成了看猴子了,多不自在。
酒吧嘛,总有那么一点吵闹。但这家还好,不算太吵。
他们定了一个包间,相比外面就安静了许多。
幸若水和鹰长空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到了。足有十来号人,幸好包厢够大。他们并没有迟到,是其他人来得早了。
不管迟早没迟早,最后来的人都是要罚酒的。
“啥也别说,先自罚三杯!嫂子,你随意,喝剩下的,让老鹰gān了。”
“我们又没迟到,这酒罚得冤不冤啊?”
“放心,冤不了你。没看呢,我们的大检查官在呢,谁还敢冤你?”
“猴子,我等会还开车呢,你想让我酒家啊?”
“酒家个屁!旁边就是那啥大酒店,直接开房去!新年第一个晚上,咋也得弄点qíng趣不是?”
“说得好!”
……
纠结到最后,酒自然是要喝的。不过都是啤酒,度数不高。
幸若水喝了一杯,余下的给上校解决了。
“来吧老鹰,酒喝完了,赶紧给咱们介绍介绍。”
鹰长空轮着把人给介绍了。“媳妇儿,这是候志新,我们都喊他猴子;这是刑大勇,我们都叫他猩猩;这是郑业,我们叫他豹子;这是钟宇,我们叫他老虎;这是马文军,我们叫他黑马。”
最后,上校一把搂住媳妇儿的肩头,笑出一口白牙。“我媳妇儿,幸若水!清透若水的若水!”
“看他那得意的样儿,兄弟们,宰了他!”话一落,男人们一哄而起,袭击上校。
幸若水急忙退开,让这帮男人表达他们之间的感qíng。不一会,一袖子被拉了拉。转头一看,是坐在最外边的女子。
“若水是吧?你好,我叫张婷,是候志新的老婆,就是刚才叫猴子的。我27了,你多大?”张婷看得出来是地道的B市人,很热qíng。
“我25,那我以后叫你婷姐。”
“好。”张婷又拉着她,把其他几个人也给介绍了。
“我是刑大勇的女朋友,我叫李小云。”
“我是郑业的老婆,我叫张璐璐。”
“我是钟宇的老婆,我叫杨双。”
“我是马文军的女朋友,我叫王希。”
幸若水一一打招呼,几个人都很活泼,也不尴尬。
女人这边认识完了,男人那边也闹完了。各自回到座位,搂住自己的女人。
鹰长空被收拾得很惨,可怜兮兮得回到若水的身边。“媳妇儿,他们欺负我。”
“我靠老鹰,要不要这么ròu麻啊?哎哟,我jī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牙都酸了!”
“这算什么?人家都在chūn晚现场公开求婚了,那才叫酸。我的妈呀,我这牙,啃不了ròu骨头了!”猴子叫得惊天动地。
“这不要紧,能啃得动你媳妇儿就行了,你们说是吧?”
“哈哈哈……”
“我说你们得了吧,肯定是怕我们几个已经跳进坟墓里的人有想法,这才拿人家老鹰和若水来开刷。有本事你们也给我们来一个,我们就牙酸掉了也不怕,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呼啦啦的,一片呼声。
张婷第一个叫起来,把自己的猴子给弄蔫了。
“媳妇儿,咱们来实的,不要他那虚的。”猴子涎着脸,讨好媳妇儿。
“虚的也没能给我来一个,还谈什么实的?晚上给我睡地板去!睡一个星期!”
“猴子,你忒可怜了!”
“媳妇儿?”猴子的脸都苦出huáng连水来了。
“两个星期。”张婷伸出两个手指头。
“媳妇儿,你咋联合外人来欺负我呢?媳妇儿,咱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才行啊!”
“三个星期!”三个手指头,在他面前晃啊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