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气息平稳了,鹰长空小心地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步子不敢迈得太快,怕打扰了她的睡眠。她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刚好让她好好地歇息一番。
抱着她,在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然后小心地将她放进去。一条手臂枕着她的头,一手挤出沐浴rǔ,慢慢地涂在她身上。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满是欢爱之后的斑驳痕迹,如点点花儿绽放。
将她的身体每个地方都认真地清洗之后,他自己也躺进了浴缸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怀里的人眉头皱了皱,咕哝一声蹭了蹭他的胸口,又沉沉睡去。小嘴还嘟着,很爱娇的模样。
鹰长空勾了勾嘴角,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放松身体,缓缓地闭上眼睛。一直到水凉了,才擦gān彼此的身体,一起躺倒在柔软舒适的大chuáng里。松软的被子将两个人包围起来,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就沉进了睡梦中。
一夜美梦。两心安宁。
第二天,首先醒来的是幸若水,她是快醒来时迷迷糊糊梦到上校要离开,一个激灵就醒了。不用抬头看,耳边qiáng有力的心跳和身下灼热的体温就让她明白这一切并不是梦。她的上校回来了!
怕吵醒他,也没敢动,维持着一样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不管它什么时间,再睡一觉好了。
就在这时,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上响起。
幸若水倏地睁开眼睛,伸手微微撑起上半身。她的上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内浓浓的都是温柔宠溺。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
她静静地看着他带笑的眼眸,然后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说:“我想你,很想很想。”刚刚醒来,声音很低哑,还有些慵懒的味道。
“媳妇儿,你要是再诱惑我,我可忍不住的!”昨夜要了她3次,可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息,早晨的冲动并不受影响。他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小蛮腰肯定酸软得厉害。
幸若水笑靥如花,甚至调皮地将唇凑到他耳边,chuī着气说:“那就不要忍好了。”
“媳妇儿!”鹰长空叫一声,无奈却又有蠢蠢yù动。捧住她的脸,啄着她的唇,问,“媳妇儿,你确定?”
幸若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他身上挪开。“你不行就算了。”
话音还未落,她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逸出一声尖叫。
“媳妇儿,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手了。”男人的雄风被怀疑了,这要是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待平息下来,两个人已经饥肠辘辘了。躺了一会,就不甘不愿地爬起来了。
不知道早餐还是午餐了,总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因为从头到尾,上校的手臂就没离开过她的腰肢。两个人跟连体婴儿似的,一直贴在一起,滚烫的体温灼热的qíng。
吃饱喝足,也不想动,就这么搂着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倒不如说在享受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宁静。
“那个勾结毒枭的事qíng,解决了吗?”安静了许久,幸若水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
鹰长空抬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放心吧,那点小yīn谋根本不算什么。说它是yīn谋,那都是抬举它了。再说了,在你眼里,你老公就这么不济。”
他没有告诉她,重要的不是那点小yīn谋,而是小yīn谋为某些人赢得的时间。只是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幸若水撅撅嘴抱怨。“还不都是你的错。上次你说什么这个世界之黑暗是我无法想象的,害得我总记住这句话,吓都吓坏了。”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人提起,你不会往那方面想。一旦提出来了,就是再不可能也都会往那个方向掰过去。
“真是个小傻瓜!”鹰长空捏捏她的翘鼻子,亲了亲她的额。“对不起,让媳妇儿担心了。”
幸若水伸手掐他一下,努着嘴瞪他。“原谅你这一次,下次还让我这样担心,我就惩罚你!”
“怎么罚?”鹰长空才不放心上,她总是口硬心软,才舍不得呢。
幸若水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然后眼儿一亮。“我想到了,那就罚你一个月只能过一次夫妻生活!”
“你敢!”鹰长空马上伸手挠在她腰侧的敏感位置。
“哇哈哈……救命啦……”幸若水顿时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大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