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明白陈善一定会负责,梅彦婷才会急于促成两人的夫妻之事。
幸若水咋舌,但她很明白,上校是不说凭臆测来说话的。“这个……这种事qíng是两个人的,也不能全怪她吧?再说了,这是他们的事qíng,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就别管了。”
她没敢说,陈善要是能把持住,也不一定会发生关系。但继而一想,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这样的诱惑,如果她还言语之间暗示想跟他结婚过一辈子的话,很容易就冲动了。
“总之,以后离她远一点,少跟她来往。”
幸若水不敢火上加油,只能说好。心里想,要是他们真结婚了,作为陈善的老婆,只怕会走得更近。
回到家里,鹰长空的心qíng还没有完全回复过来。不过以他的xing格,他是不会对自己的女人摆脸色的。“累了吧,咱们赶紧洗澡睡觉。”
“你先跟我过来。”幸若水把他拉到沙发上,将他推倒,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恶作剧似的,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你别不高兴,这种事qíng咱们外人说不准的。就像爸妈原来也不看好我们两在一起,可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那个梅彦婷哪里能跟你比,你的一根头发她都比不上!”难得的,居然这样激动的语气。
幸若水哭笑不得地搂住他,亲了一口。“也许陈善能改变她也不一定呢。感qíng这东西,是没个准信的。你是他们的队长,又不是他们的父母,就是父母,孩子的婚姻大事也关不上啊。”
鹰长空看着她,过了一会说:“你说的也对。我只要管好我的媳妇儿就好,嗯,以后还要管好我家儿子。”
“嗯,这样想就对了。”她话还没落,就一声惊叫,“你gān嘛?”
“不努力点,怎么生儿子啊?”鹰长空抱着她,飞身上了楼。
幸若水咯咯地笑,控诉道:“你就是为自己的shòuyù找借口,坏死了你!”
“还有更坏的,一会就让你知道。说好了,今晚要来九次!”他还没忘记路上说过的话。
幸若水哇哇大叫。“那会出人命的!”九次?一个星期都不用这么多次吧?不行啊,真的会死人的!
“不会的,放心吧,jiāo给你老公。”说着把她抱进了浴室,开始脱衣服。
幸若水用力挣扎,两下子就被他制服了,连想抗议的嘴儿都被封住了。很快就被撩拨得晕头转向,完全忘了要反抗。
不一会,浴室里就响起了粗喘和娇声的低吟,持续了许久。
至于最后有没有九次,那得问他们自己了。
……
第二天从上校怀里醒过来,幸若水有种做梦了的感觉。已经连着三天在这个怀抱里醒来了,平常他回来总是待一天就不见人了。
突然,她着急地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校。
鹰长空伸手将她拉回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没跟我说?”幸若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点什么来。
鹰长空挑挑眉。“怎么突然这么问?”
幸若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说:“以前你回家都只有一天甚至只有一个晚上,现在居然在家待到第三天了。是不是那件事qíng根本没有过去?”
鹰长空低低地笑,捏捏她的脸蛋。“你呀,就喜欢自己吓自己。我以前经常要出任务,现在我的伤虽然好了,但还不能出任务,只在部队处理一些日常工作,自然就有更多时间了。”
“是这样吗?”幸若水还是有些狐疑。总觉得,他有事qíng没告诉她。不过,也许是军事秘密不能说。算了,只要他没事就好,她也不妄想刺探军事秘密。
鹰长空看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放心吧。你只要相信老公就好。”
幸若水柔柔一笑,搂住他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做军嫂还有这点不好,很多事qíng不能问。长此以往,不知道会不会憋疯了。
用力地蹭了一下,幸若水抬起头来。“今天咱们去哪里?还是在家里窝一天?”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幸若水摇摇头。“我想不出来。不过,我想去公司看看,就一会。有些东西可能需要我审核。”
“那先去公司,然后去翠屏峰走走?晚上回来,去看看傅培刚的儿子,沾点喜气。”最后一句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