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幸若水擦完了,顺道摸摸他脸上的胡渣。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摸他脸上的胡渣,喜欢它在手心里刺刺的感觉。
鹰长空一转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脸上装出很陶醉的表qíng,感叹道:“嗯,真甜!”
幸若水抬手就打了他一下。“就喜欢耍宝。”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他们有个儿子,肯定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只是不知道父子两相处,会是怎样jī飞狗跳的画面。光是想,她就觉得肯定很好笑。
“笑什么?”鹰长空把脸凑过来,贼兮兮地问。
幸若水回过神来,看着他笑弯了眉眼。“我在想,我们的儿子肯定像你一样能折腾。你们两个碰到一起了,会不会弄得人仰马翻?”
“那我们生女儿好了,生女儿肯定不会有这种烦恼,反正我喜欢女儿。”鹰长空心里很高兴。一个女人高兴为你生儿育女,那定然是深深地爱着你。这爱之深,需用生命的延续来诠释。
幸若水只是笑,没跟他争生儿子生女儿的问题,这个讨论了也没有用。
鹰长空搂着她,又问:“那要是真生个儿子,我们两闹起来,你帮我还是帮他?”这孩子还没生呢,这醋就吃上了!
“出息!”幸若水咬了一口煎饼,戳着他骂。“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你儿子卯上了是吧?”
“那当然。媳妇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的男人想霸占都没门。儿子也是男人!所以,还是生个女儿吧!”他理直气壮。
幸若水再次忍不住吃吃地笑,一个不小心,差点喷了他一脸。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上校这话一语成谶,爷儿两真的天天闹腾得jī飞狗跳的。
吃完早餐,溜溜达达地回到了医院。先是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确认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等下午一个检查结果出来,然后就可以出院了。
幸若水做完了检查,简直都要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出院了,终于可以不用闻到苏打水的味道了。“啊,我要去看我gān儿子!”
鹰长空点了点她的鼻子。“出院第一件事只想到见你的gān儿子,就不想想怎么慰劳一下你老公?”他眨眨眼,一脸的暧昧。
幸若水看那他眼神,就知道他嘴里的“慰劳”是指什么了。瞪他一眼,脸不争气地红了。也不知道被他逗弄了多少次了,但还是做不到泰然自若。“流氓!”
鹰长空搂住她,贴着她耳朵chuī气。“再不流氓,我都要憋坏了。要真憋坏了,你难道就不心疼?”
“憋坏了最好!”幸若水打他,对他流氓的境界之高已经很无奈了。不过说起来,他们已经挺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了,确实很久没有那个了……越想脸就越红,都冒热气了。
鹰长空看着她的脸在瞬间像绽开的花儿,只觉得体内的那只猛shòu马上就要关不住了。拉着她一把将房门踢上,顺道落锁。手落在她的腰后,狠狠地将她按向自己,紧紧地贴着在一起。一边亲她的脸,一边压抑着声音道:“我就要忍不住了,怎么办?嗯?”
他的声音低哑磁xing,带着让人晕眩的魅惑。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带起一阵瘙痒,直传递到她心里去。
幸若水红着脸,手心里的灼热让她完全无措,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那纯真的模样,几乎要将鹰长空bī疯。低吼一声,搂住她就是深深的吻。大手急切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一阵灼热的qíngcháo。
幸若水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只能依附着他承受他的热qíng,脑子早已经成了一滩浆糊。灼热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似的,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灼烫的同时让她一阵阵战栗。忍不住嘤咛出声,忍不住开始回应……
鹰长空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亲吻,一边在她身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用大手灵活地揭开她衣服的扣子,将衣衫往旁边一推,露出圆润滑嫩的肩头。一低头,轻轻地啃咬,留下一个一个蝴蝶似的印记。
幸若水闭着眼睛,颤抖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颤抖和呻yin。脑子里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这里是医院,有人会听见。可是没办法跟他说,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地忍耐着不发出尖叫。不能发出声音,身上的感觉却更加qiáng烈,几乎要将她bī疯了似的。
鹰长空的手刚刚落在自己的皮带上,正要扯掉这碍事的束缚,病房外响起了不合适的声音。他懊恼的一声呻yin,整个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呼吸着平复体内的骚动。可是箭在弦上不能发,哪里是说平复就能平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