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对上母亲的视线,微微一笑。他现在也有这种感受,生命真的很神奇!血脉的继承,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母子两又说了一会,就进屋子去了,外面太冷了。
沙发上,爷孙二人还在厮杀。你来我往的,步步紧bī,都想把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如若这真的是战场,那么必是叫喊震天,鲜血淋漓,尸横片野了。
厨房里,阿慧和警卫员已经在洗菜切菜了,忙得热火朝天。
杨紫云去厨房凑热闹顺便搭把手去了。
鹰长空则回到娇妻的身边,看着她跟爷爷杀得昏天黑地。每次看她下棋,他都有一种感觉:若水的心底有一方安静的天空,谁也无法打扰更无法污染!也许正是因为有这一方净空,她才能始终地保持着一颗赤诚之心。
一局结束,幸若水险险取胜。看着棋局,再抬头看爷爷的脸色,有些紧张。
鹰振邦哈哈大笑,比自己赢了还要高兴。“你这丫头,了不得呀。果然是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我这前làng被拍在沙滩上了。”
“才不是呢。我就是侥幸赢了一次,说不定还是爷爷你故意放水的!”幸若水把玩着黑棋子,调皮地吐舌头眨眼睛。
鹰振邦笑得更加慡朗。“你这丫头,最会逗爷爷开心了。”
趁着爷爷去洗手间的时候,鹰长空抱着若水,跟她提起刚才跟母亲的谈话。“妈打算让你跟她一起回B市去,他们照顾你,你认为呢?”
幸若水怔了一下,明显不高兴了。“你也想我跟他们回去吗?”
鹰长空亲了亲她。手臂搂着她的腰肢,把玩着她修长的手指。“当然不是。但是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况且,我也想在你怀孕的时候陪在你身边,一起感受孩子每一天的变化。若水,我舍不得错过这个美好的过程。所以,如果我想让你随军,你愿意吗?”
幸若水马上喜笑颜开,想也不想就回答:“好啊。”
鹰长空也笑了,更加将她搂紧。这就是她的娇妻,只希望能够跟他在一起,其他的问题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那我回去马上申请,很快就能办下来了。公司的事qíng,你也处理一下吧。要么jiāo给那个什么夏默的,或者让谭佩诗来坐镇也行。”
“嗯,我知道的。”公司早已经上轨道了,没什么大问题。先跟谭佩诗谈一谈,不行就让夏默来管理吧。
“哎呀,我还没给佩诗打电话呢!”幸若水大叫一声,就往他身上摸手机。
鹰长空哭笑不得,抱着她挪到沙发另一头,把电话机递给她。他昨晚本想把所有人都骚扰一遍的,但是太晚了,最后只骚扰了家里人。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hello,美人儿,想我啦?”谭佩诗不伦不类的腔调响起,似乎还在吃东西,嘴里有些含糊。
幸若水也笑了。“大爷,跟你报个消息,你仔细听好了。”
“什么消息这么郑重?你有外遇啦?”
幸若水无奈地看向鹰长空,发现他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伸手摸了摸。“胡说八道什么呢!告诉你,我怀孕了,你也要做gān妈了!”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发出一声吓人的尖叫。“真的吗?哎呀,了不得,我们家美人被人搞大肚子了!”
“噗”,幸若水喷了。这个谭佩诗,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鹰长空静静地听着,也不cha嘴,看着娇妻跟谭佩诗那个疯女人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不一会,爷爷出来了。看到她在打电话,笑笑出门外去了。警卫员马上跟在他身后,不离左右。
幸若水和谭佩诗这一聊,一直聊到阿慧做好了午饭,才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
也亏得鹰长空耐xing好,一直这么抱着她,听她们那没完没了的废话。不过,他享受的是妻子在怀的感觉,对她们聊天的内容压根没兴趣。毕竟,能够这样子抱着她,静静地陪着她的机会太少太少了,以至于很多时候都觉得太委屈她了。
“洗手吃饭了。”阿慧一声令下。
鹰长空拉着媳妇儿去洗手,还亲自帮她把每一根手指头都洗gān净,擦gān。
杨紫云在门外看着,抿着嘴笑着摇摇头。果然是鹰志勋的儿子,连面对妻子怀孕的表现都是一样的。当年她怀孕的时候,鹰志勋恨不能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盯着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