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很认真的在考虑她的建议。摸着下巴,眼珠儿骨碌碌的转。
幸若水心想,她不是要想办法说服野láng吧?“你们两还没想过要孩子吗?大尾巴láng不年轻了,该想想了。有个孩子真的很美好,跟他谈谈。”
“没事,他要是不同意,我就霸王硬上弓。”莫然大手一挥,毫不在意这个问题,她在认真的想的也不是这个问题。
幸若水差点被口水给呛到了。这就是所谓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平常莫然不怎么说话,一说话就这么劲爆。她无法想象小小的莫然把大尾巴láng给推到在chuáng,然后扑上去啃咬的画面,太激烈了!
她没回答,莫然也不在意,因为她在认真地考虑某个重要问题。
“别在这杵着,我不能跑步,要不你陪我走走?”幸若水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笑着问。
莫然一挑眉。“好啊。”
于是,两个xing格南辕北辙的女人在清晨的道路上散步。没什么jiāo谈,气氛却也融洽,颇有种此地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幸若水和莫然散步回来,野láng已经起来了。正穿着睡袍,歪斜着身体靠在沙发里。慵懒的姿态,慵懒的气质,让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蛰伏的láng。
幸若水看他半倚半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魅力,不女气却真让人觉得十分妖孽。尤其是那微微眯起的一双眼,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却平添了几分优雅和危险。
“宝贝儿,我以为你过河拆桥不肯负责任,用过就偷偷溜回Z市去了。”野láng的表qíng一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无赖样。
幸若水抚着额头叹息,这人就喜欢自毁形象。“别说得我昨夜把你吃gān抹净了似的,你又不是什么huáng花闺女,我也不是采花贼。”
“宝贝儿。”野láng泪眼汪汪的控诉。他眼睛不大,要是再大些,还真的有些小红帽的味道。
幸若水没忍住喷了。
莫然则淡淡地瞥他一眼,回房换衣服洗澡去了。很显然,她对这个男人各种上不了台面的形象都已经泰然了。
幸若水看着莫然消失在视野内,笑着看向野láng问:“大尾巴láng,莫然生气了,你惨了。晚上估计要睡地板,你好自为之。”
野láng撇撇嘴。“宝贝儿,你不知道我一直都一人一个chuáng吗?不过,宝贝儿要是想跟我一个chuáng,我也是愿意的。”
“免了。你存在感太qiáng,你要是在我身边,我会寝食难安的。”幸若水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人前装得太辛苦了,回家来就形象全无。这是他的幸运,还有一个人一个地方让他可以放下伪装。如今社会,几乎人人都戴着面具生活,那些有个地方有个人可以让他放心摘下面具的人,是有福之人。
野láng更委屈,都委屈得流出水来。“宝贝儿,你嫌弃我。”
幸若水想,还好没撅起嘴,否则真要命。“别闹了。你让人接我来,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野láng眼睛大瞪,惊诧地说:“宝贝儿,难道我们刚才一直心有灵犀地用心在jiāo流吗?”
幸若水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但是因为肚子不方便,没扔中,倒是引得腹部一阵骚动。她便用手抚上腹部,轻轻地抚摸。
野láng的视线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静静地看。脸上没了刚才痞气的样子,似乎在专注地看她的肚子,又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喜欢孩子?”幸若水看着自己的腹部,然后抬起头来问。
野láng撇撇嘴。“不喜欢!麻烦!”
幸若水没给他解释有孩子的好,他也未必不知道。至于他愿不愿意生一个,那是莫然要想的问题,她不需要参一脚。“有话快说吧。我等下还要去看袁梦和福安,然后就回Z市了。”
野láng一言不发,转身上楼去。不一会下来,手里多了个小瓶子,递给她。
幸若水把瓶子接过来,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还是扁扁的,很小。里面有两个胶囊,就跟平常吃的感冒药胶囊差不多。她晃了晃,然后有些不解地问:“这个是什么?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
“起死回生的神药。必要的时候,你就吞一颗。记住,是吞!”他的表qíng难得的严肃。
幸若水没说什么,把瓶子放进兜里。瓶子小小扁扁的,倒也便于带在身上。“大尾巴láng,谢谢你,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