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鹰长空的心qíng都不太好,连跟儿子的抢夺战都停止了。弄得小平安还不习惯,爸爸不跟他抢奶喝,他就觉得奶不那么好喝了。
梅彦婷试过打电话来,幸若水都没有接。她不是陈善,没有资格质问梅彦婷,那么gān脆不理会罢了,否则只会自己添堵。
这天,幸若水接到佩诗的电话。她说:“梅彦婷在我旁边,说有话要跟你说。”
幸若水怔了一下,不知道梅彦婷怎么就找上佩诗了。对于梅彦婷,她现在压根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但既然她要解释,那么就姑且听听吧,也好让她死心。
“昔梦姐!”梅彦婷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她这几天也哭得伤心yù绝。陈善那天走了之后就没有联系她,她也不知道陈善到底怎么想的。有时候,最痛苦的事qíng不是一个坏的结果,而是等待结果的这个煎熬的过程。
梅彦婷等了几天,熬不住了,这才想到找幸若水。她心里是认定,这事qíng一定是幸若水告诉陈善的!她一方面是来求助的,另一方面也是来质问的。
幸若水听到梅彦婷的声音,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一个做了坏事的人,好像还是个受害者似的。“我在听着,你说吧。”
“昔梦姐,陈善他、他有没有……他有没有在部队里?”
“不在。前几天他有事,请假了。”幸若水不知道陈善是否能想通,但是这段婚姻铁定是走不下去了。当兵的男人,无法容许背叛!
“那、那……”梅彦婷有些语无伦次,她的心qíng也是乱极了,还恐惧。“昔梦姐,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幸若水冷笑,但没发出声音。她对梅彦婷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我没有,不管你信与不信。如果是我,他早就该知道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昔梦姐,我、我知道的,我只是确认一下!”她着急的解释,又可怜兮兮地求着说,“昔梦姐,陈善他最听姐夫的话,你能不能让姐夫帮忙劝一劝。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人骗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幸若水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这种事qíng我没法跟我老公说,你要明白,当兵的男人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我想陈善一定会跟你好好谈的,到时候你再看能不能说服他吧。”
就在这时,小平安颠颠地过来,拉着妈妈的裤腿咿咿呀呀。
幸若水低头看着儿子,视线这才温柔了起来。“我儿子吵了,我先挂了。”
也不等梅彦婷反应过来,幸若水便切断了电话。
“妈妈……”小平安似乎知道妈妈的心qíng不好,所以拉拉妈妈的裤腿,张开小手臂要抱抱。
幸若水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亲他粉嫩的脸蛋。
小平安礼尚往来,也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亲,还嘎嘎地乐。
看着孩子纯真的笑容,幸若水才觉得心里那股难受好了许多。
一个星期眨眼就过去了,陈善如期回到了部队里。训练服一穿,又回到了他的兄弟中间,过着摸爬滚打的日子。虽然瘦了许多,但总算是挺过来了。
鹰长空那天晚上回来,心qíng显得很好。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担忧得厉害,就怕陈善挺不过来。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对于梅彦婷打电话过来的事qíng,幸若水也没跟他说,就是不想给他添堵。
吃过晚饭,不用训练,鹰长空便在客厅里陪着儿子玩耍。这几天心qíng不好,他都没有陪儿子玩,现在得补回来。
小平安喜欢跟他爹作对,但也喜欢跟他爹玩,因为他爹玩得比较疯,跟他比较合拍!就连跟他爹一起抢夺妈妈,那也是他爱好的游戏!
幸若水洗了碗出来,看到爷俩在厚厚的地毯上闹腾呢,还搬了客房的被子出来盖着。儿子坐在爸爸的肚子上,嘴里伊呀呀呀的发出声音,估计是当在骑马里。屋子里放着儿童歌曲,不时的还能听儿子咿呀的附和两句。她便倚在门框上,带笑看着。
“媳妇儿,快过来!”
“来!”儿子小手一晃,也学着他爹喊。
鹰长空哈哈大笑,架着儿子的小腋窝把他举高高,高兴得他欢快地蹬着两条小胖腿,嘴里嘎嘎的乐。
鹰长空拉着媳妇儿一起躺在毯子上,任由儿子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这里捏捏那里拍拍的,忙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