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过来,刚刚极短的时间里,他在她那个笑容里面又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他也知道了一切都没有变。
抓住她下巴的那一刻,他想也许是有点变化的,她不是正在极力讨好他吗?她都不伸手拍掉他的手,只是怔怔的听了他的话看着他。
那天晚上躺在chuáng上,乔楠还感觉得到手上残留的她的温度,他的鼻子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那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迷迷蒙蒙中,他好像躺在了办公室休息室的chuáng上。
吃饭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她说话还是极力顺着他,一方面紧张颤抖,好像随时都可以站起来冲出去的样子,一方面嘴里却还说愿意为他按摩。他不敢把她bī得太紧,怕她真的连饭都不吃,就冲出去。
他没有再说什么话,可是她也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只是不断的拿起酒杯。
乔楠有点后悔拿了那瓶酒,他是想让她品尝美酒,并不是想看见她这样眉头紧皱一口一口灌下杯子里的酒。
晚上送她回房间时,她居然开口让他进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见一个女人在晚上邀请他进她的房间时,都会心领神会的。当然,乔楠自诩为一个绝对身心正常的男人,他怕不正常的是她。他知道她的酒量不算太差,可还是告诉自己她喝醉了,不要趁机占便宜,做让她讨厌的事。
看得出来她很想留住他,遭到拒绝后脸上的失望都掩藏不住,乔楠忽然间明白了过来,这就是她接近他的目的。可是他不明白她qiáng迫自己接受他,又是为了什么?不管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这次他有了留住她的砝码。
他想该带她去看那一栋房子了,他记得她曾经说过——我只有一个梦想,面朝大江,chūn暖花开。看到这栋房子时,他心里忽然就想起来了她的话,一个月后,他把房子买下来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怎么会买这样的一栋房子,买了又要gān什么,一直就放在哪儿了。
后来她走了,他不知道怎么就记起来了那栋江边的别墅,独自去看了几次,然后开始请人设计装修房子。设计师问他想要什么样的风格,他只是随口说:“淡一点、素一点、雅一点……”他已经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说的,只记得说那句话时,他眼前闪现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房子完工后,他看着花木扶疏的花园,觉得少了点什么,那几株高大的榕树就这样被他移植进来了。
他请好管家看顾房子,这以后这栋房子又被他放在那里了。直到在酒店见到她的那一天,他才开始搬家。
他特意在前庭就让她下车了,想让她好好看看这栋房子的外表,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喜欢。
她呆滞的看着房子,没有笑,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心渐渐的冷却了下来。
进了房子之后,她又开始了言不由衷的极力讨好他,他恼怒了起来,她既然都这样了,再不表示一下,他也太对不起她了。
不出他所料,她很好说话的随他来到了二楼主卧室。进了房间后,他一方面是真的生气,气她不懂得珍惜自己,一方面却渐渐的管不了自己的行动了。
她站在他为她准备的卧室里,任他胡乱动作,不挣扎,不出声……他抚摸着她,用力吻着她,她的身体僵硬着,整个人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他一气之下直接扯掉了她的内裤,她还是没有让他停下来。
他抱紧了她,在越来越往上涨的怒气中,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她。有一刻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她不喊停,他就不管她不断颤抖着的僵硬的身体,把所有他想对她做的事做完。
她应该是感觉到了,终于说出来了她的条件。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她要的居然只是钱。要钱这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了,他拥有的最多的也只是钱,也许他该庆幸,庆幸她要的他一定可以最大限度的满足她。可是她居然给了他一个这么低的条件,没有任何挑战xing,不费chuī灰之力,他又失望了,失望她这么看低自己。
他的心冷了起来,她居然这样糟蹋自己,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愿意给她这一笔钱,她就会允许他们对她做他做过的事?
他再次混账了起来,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更管不住自己的行为。可是在一阵激狂中,他隐约触到了她的眼泪,他伸手一探,她是真的又哭了。
他烦躁了起来,更气的是他自己,他怎么能够再次qiáng迫她?在最想她的时候,他甚至曾经发过誓,如果她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一定从一开始就好好对她,不疏忽,不轻慢,用尽所有的力气呵护她,疼爱她,娇宠她,再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不让她留一滴泪,让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