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亲我一下吗?”傅媛问,而后闭上眼,将下巴抬高,即使看不见蔚然,她依旧感受得到他的激动与紧张,微抖与兴奋,连小心翼翼与让人悸动的羞涩感。
蔚然双手抓着她的双臂,呼吸有点急促,俯身缓缓地靠近傅媛,如视珍宝一般,贴向她的嘴唇。
温暖的温柔调动傅媛的一根神经,眼睛泛酸。
“我做的不好,但我以后会做的让你满意。”蔚然紧张地说。
傅媛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又抿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落,这个吻太纯净太贵重。这一刻,她悔极了自己的急功近利,恨极了一年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招惹巩化东这样的人,厌极了自己的肮脏不堪。
“我答应你。”她答应了。
疯吧,疯狂吧,哪怕自己体无完肤,粉身碎骨也要尝一尝被爱被疼被珍惜的滋味,她疯了,疯了,她再也不要一个人撑着,不要察言观色,不要扭曲自己迎合别人,她想爱,她要爱,她想温暖,她要温暖,此后一生她只求温暖,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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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媛同蔚然正式恋爱。
蔚然一有时间就会来找傅媛,两个人一起去湖边看湖面上一层薄薄的冰,蔚然会拉开上衣的拉链,将她的手塞进自已怀中,贴近他的胸膛,有时被冰的倒抽一口冷气,仍旧笑容灿烂。
他会骑自行车带着她到郊区,找一片空旷的地方,坐在一处,看轨道上火车呼啸而过,这一呼啸有种酣畅淋漓地利索感,不拖泥带水,傅媛也喜欢。
可她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常常蔚然捧着一杯奶茶,哄半天她只喝一口,不是她不爱甜,甜的东西最让人上瘾,如果甜就一直甜,不要有苦,不然再尝苦时,还拿什么撑过去?
他们坐公jiāo车的第一站,找最角落的位置两挨着坐,小声说些学习上的一些趣事。蔚然会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暖着。一直坐到最后一站,然后再坐回来,只为一路都待在一起。
蔚然是个很阳光的大男生,他和傅媛说,他实习工资是多少,等转正以后能拿多少,他再兼职做点别的又可以拿多少,到时候他们可以买五六十平米的小房子,用公积金还款,他和傅媛住很温馨,他还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傅媛都会认真地听着。
蔚然捧着傅媛的脸说:“多笑笑。”
傅媛出神地望着他,主动地垫起脚尖去吻他,他搂着她回吻,他的吻里有温柔有疼惜有懂得,每一种都吻进她的心里似的,这是她憧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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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巩化东挑着傅媛的下巴,轻佻地说:“哟呵,有本事了啊你,养小qíng人是吧?我满足不了你了吗?”巩化东越说越愤怒,开始一边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在没有任何前。戏的qíng况下猛力进入,傅媛咬着唇不发一声。
“你他妈的又跟我硬是吧。”巩化东继续大力,并拽着她的头发,揉着拧着她的身体:“给我叫,给我叫!”他不允许傅媛看上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一直到最后,傅媛没叫一声,头发被抓掉一大把,遍体鳞伤。
巩化东气不可遏,咬着牙说:“你尽管和我硬着来!那小qíng人叫蔚然是吧,在X公司上班对吧,等着,我让他知道碰你的下场!”
“何必呢?”傅媛终于开口,“你是对自己多没自信才和一个还没真正走出学校的男生置气?”傅媛笑着伸手向巩化东的胯。下。
接着巩化东以极其卑劣的手段让蔚然知道傅媛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在学校有多清纯多清高,在chuáng上就有多yín。dàng多下。贱,她就是为了钱。
傅媛再与蔚然碰面时,蔚然瘦了很多,看到她时不再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而是低落失望地说:“你有手有脚有脑子,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傅媛愣愣地望着他,没有接腔。
蔚然说完转头离开。
第二天,傅媛一个人在大街上,她在抬头时看到严郁,严郁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人,她快步上前要打招呼。这时,宋居州走出来拉着严郁,小声说了些什么,严郁露出笑容。
真好,她知道严郁这么好的人一定会有幸福,她值得拥有幸福,宋居州这么有担当,他是个好男人。
傅媛还要上前同严郁打招呼,这时严灿突然冒出来,热热闹闹同严郁说一通,严郁笑着将严灿的衣领捋平。严灿笑着,缓缓地转头看到傅媛,傅媛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嫌弃与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