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忧很忙,把长亭带回房间后,重新回到游泳池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来人是石油巨头托付的见不得光的工作,涉及的不单是商业利益还有政治利益,以对方的地位跺跺脚改变的就是世界政坛格局,只要他们愿意一样可以兴起大国的战争。
伊忧接任务很随xing,越高层次的恶人如果只是暗杀其实很简单,如果致残需要周密计划。
年迈的福托斯躺在游泳池的另一边,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有老练的沉默,他没有碰手边的女人,只是看着入水的伊忧,他没料到见他的不是任阳,而是伊忧,不是他看不起下一代,而是他们这一代一直跟任阳打jiāo道,看伊忧多多少少是个孩子:“我知道你接了杀我女儿的任务。”
伊忧不语,清澈的水面下是gān净的身体,这些大佬喜欢坦诚相见,殊不知如果他们想杀人,不见得需要武器。
福托斯见他不说话,老脸有些难看,但却不敢怎么样,虽然他不怕任阳的地位,但是他怕接了任务的任阳,福托斯拿出一张相片,身边的人立即接过,传给伊忧的手下,耽杀jiāo给伊忧。
福托斯确认伊忧看过了开口:“她是我小女儿,我不希望她发生任何意外,如果我的敌人想通过我的女儿威胁我什么事,我可以立即办到,我请求你们别动我女儿!我知道这样有损任家的利益,所以不管什么代价我都尽量满足你们。”现在令狐、AYP也拒绝对任家不利的阻扰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见伊忧,很多人都没料到,一个普通的联姻,会让AYP不接相抵任务。
伊忧把相片还回去,这趟生意他还没接,白天跟长亭逛街所以案子一直积压着,晚上还没批完十份,眼前的人已经找来,伊忧疲倦的眯着眼,抵着自己的头抗拒疲劳:“说说你的条件。”
福托斯脸色yīn沉,此人不是胸有成组就是空有其表,这种时候他还是那副表qíng:“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油田、政权、资金,你们无法摆上台面的事qíng我都能满足你们。”
伊忧不缺但也不嫌多,伊忧揉揉眼睛眼睛半眯着:“考虑好了我会通知你。”
福托斯火气旺盛的怒吼:“考虑期间我女儿不能有任何损伤!”这个样子跟他谈生意,任家未免太看不起人,不过他随即也释然,如果是任阳恐怕已经睡着了,任家的变态。
伊忧挥挥手送客,可是伊忧的手还没有落下,窗外螺旋桨的轰鸣声撞上露天泳池的玻璃。
福托斯顿惊,本来想跑的举动看到飞机上的标志时,他立即静了下来迅速看向伊忧,他惊讶于伊忧遇到意外还在打瞌睡,可是现在他更在意伊忧的人千万别开枪:“我女儿!谁也别动,别动,她没有恶意,她真的没有恶意!”福托斯急的满头是汗,女儿也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能随便撞吗?万一惹怒了眼前的人,死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杯土!
就在福托斯试图阻止女儿的时候,整片温泉别墅瞬间升起一道防护帐,飞机在防护罩外炸的粉身碎骨,福托斯见状吓的直接坐在地上,双唇颤抖的喊着:“女儿……女儿……”
防护罩降下,寂静的夜还是如此安静,寒冷的天气也没有缩减能量,游泳池的玻璃依然完好无损,三位黑衣人架着一位少女出现在,直接扔在福托斯身边。
福托斯看到女儿老泪险些没流出来,他看着女儿平安的样子,想骂她又舍不得,只能看向快栽水里的伊忧:“我女儿冒犯了,我们说的事我愿意出两倍让我女儿平安。”
“不行!”清脆的声音瞬间在冰蓝色的水房里响起:“爸爸,我死就死,你不能为了我让步,你有那么多女儿不差我一个,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不用为了我做出牺牲。”
福托斯摸摸女儿的脸,老脸满是宠爱,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在四十多岁为他生下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爱:“说什么傻话,爸不缺那点钱!这只是小事谁让你来的,跟伊少道歉赶紧回去!”
托莎站起来看向水池里唯一的男人;“就是你要杀我是吧!随便!我托莎不怕——”
福福托斯赶紧捂住女儿的嘴,祖宗可千万别当着任家人说出不能挽回的话:“闭嘴!”
托莎不愿意,她知道爸爸想竞标这次发现的油田,爸爸年轻的时候的爱好就是采集,油田对爸爸来说不单是工作,更是他想成就的梦想,凭什么为了自己放弃,何况爸爸真的有很孩子,她也不介意当死人:“喂!我爸跟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你休想抢走我爸爸——啊!——”血顺着托莎手臂流下,小姑娘立即脸色苍白,疼在全身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