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从二楼下来,手里熟练的勾着毛线:“谁在说毛衣?不会的我教给他。”
伊忧立即跳到楼梯上,弄着自己的围巾在张飞身边转圈:“姐夫,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
伊诺帮忙解释道:“他女朋友送给他的,不知道怎么美合适,臭显摆呢,姐夫,别理他。”
张飞闻言看眼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伊忧,不知道该把他当弟弟看,还是恐怖头目,但看他少根神经的样子应该算弟弟,张飞猛然意识到,如果他把毛衣送给伊人的时候,伊人是不是也这么高兴,张飞幻想的伊人高兴的样子,顿时变得很有jīng神:“你姐姐会不会喜欢这个颜色?”
伊忧哪有时间看,随便掰倒:“喜欢,不要钱的东西都喜欢,何况还是藏羚羊的毛……”
伊诺猛然看向他们:“藏羚羊!?是你们gān的对不对!小藏都秃子了!”伊诺拽过张飞手里的毛衣,说什么都要给他家小藏穿上:“太过分了!你们少层皮不会死吗?”
简单小心的抢华丽,赶紧让张飞拿走::“小诺,你听我说,这批羊毛经过了化学的玷污支撑了毛线已经不gān净了,你忍心让你家小藏羚羊穿工业产品吗!这就对了!乖,跟阿猫玩去。”
张飞惊叹的看着自己岳母,高,对付儿女很有一手,就是不怎么光彩。
伊忧突然出现在张飞身后,指指伊诺怀里的小熊猫:“你是不是也想拔了它的毛试试,提醒你句,我试过,质量一般。”当时差点没让伊诺给炖了,多么伟大的献身jīng神,要不是他,他妈就拔了,岂不是很丢人,说完向楼上跑去:“gān爹!gān爹!看我的围巾!晃瞎你的眼!”
任阳一脚踹上打开的门,靠!少跟他显摆!他有今天都是他从中帮忙!
伊忧迅速跳开,心qíng美好的不受任何影响,他靠在门边嘴角扬起美美的笑容:“我知道你嫉妒我,我现在可以体会你赖在我家不走的心理,你知道吗?原来接吻可以让人……”
任阳突然打开房门惊叹的看着伊忧:“你们接吻了?!”臭小子下手太快了!不会是得幻想症!
伊忧看着任阳,趁他不防备突然跑了进去:“gān爹,问你一件事!秘密的不能让他们听到!”
森站在窗口,目光没有看伊忧,他心qíng有点不好,为什么也不清楚,只是很糟。
伊忧盯着任阳,他想jiāo流他的问题,就觉得跟任阳jiāo流很làng费,任阳没女人,可是想想,他不是有个儿子吗,有过实战,何况他gān爹不是省油的灯,平时装的很单纯,就不信他没女人:“你几岁就不是……那个了……那个”伊忧那个了半天也没那个出什么来!
任阳猛然拍上他的脑袋:“TM的就那点破事,你至于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很小吧,毕竟是修行课,你猜你爸有没有,别忘了他以前是gān什么!哈哈,不能说太细,自己悟吧!”
伊忧震惊的看着gān爹,但……:“你说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我,这种事怎么顺其自然的发生!”
伊天南打开房门,看眼他们:“什么顺其自然?小忧,你怎么又回来了!学校没事了还是被炒鱿鱼了!下去帮你妈做饭,别没事在这里躲着!任阳,没事了就在家里装死是吧。”
任阳赶紧站起来下楼:“我去洗澡准备吃饭!伊天南,我刚才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对不对!不说了,老子去洗澡,伊忧洗不洗,我可以教你顺其自然——”
伊忧赶紧跳下去:“来了!”靠,森疯了吧,怎么也不说话:“gān爹,森怎么了?”
“更年期。“还能怎么,不就是伊忧天天把他的得意门生当沙袋一样打,伤心了呗!
……
长亭现在变了很多,会主动等伊忧下班,会考虑伊忧的喜好,喜欢他很想要又装酷的脸色,伊忧是很容易让别人喜欢上的人,只要他有心,谁又能躲开他的魅力。
孙紫衫当然发现了长亭的小秘密,可她只能当看不见,因为对方是伊少,发疯的伊少很恐怖。
喜欢是抽象的概念,具体到每个人身上就有不同的表现方式,晏令则是疏远,他最近几乎不与伊人联系,开始忙碌他的工作,争夺家族的权利,晏行虽有意让他接手,但晏令也要展现出足够的实力,晏令开始长期请假,很多时间实在海上度过,他的第一艘战船已经驶入海面,几次下来他似乎瞬间变的成熟,也不再排斥薛怀古的设计,而开始跟他讨论jīng装战舰对抗潜艇的应变能力,晏令把过多的jīng力放在即将接手的工作,挑起他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