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天南立即道:“谁烤不一样,小忧饿了先让他吃有什么不对。不是我说你,哪有大年三十吃烧烤,准备工作就要做很久。”可怜的儿子已经跑好几圈饿的直流口水了:“要不我先去拿点蛋糕,让小忧吃点。”反正不能饿坏他儿子。
简单瞬间按住他:“烤你的吧!看他抓鱼抓的那么尽兴像是会饿死的人吗!溺爱也该有个限度,任阳,拿出你的魄力来,把jī腿扔炭火里烧焦看那臭小子怎么吃。”
伊人不乐意了:“妈——小忧中午就没吃饭,这次就算了,张飞去厨房拿点面包。”
“恩。”张飞放下烤串,去拿东西,就听到不远处两个小舅子大吵大闹。
伊忧拽着一只鳄鱼,就要烤着吃了:“放手,老子今天一定把它煮了。”尝尝什么味道。
伊诺不让:“这只不给你,这是我一个月前才买的,松手!这条不能吃!给我松手!”
赵叔小心的护着少爷不敢上去拉扯,两个小少爷都很金贵,擦伤谁也要命哦:“少爷小心。”
任阳见状小声的嘀咕句:“不就是一条破鳄鱼吗,吃都是给它面子,抢什么抢。”
简单放下烤串,直接走过去揪住伊忧:“放手!反了你了!你怎么不把你爸也吃了,鳄鱼是保护动物,你想坐牢是不是!给我过来!老老实实在一边坐着再动就滚回房间自己过年!”
伊人拿着毛巾揉伊忧头上:“这么冷的天气你趴河里gān嘛,幼姨把暖气开大一点,诺诺你也过来,如果感冒了统统让你们好看,诺!扔了你手里的熊,快点过来!”
任阳把jī腿扔过去:“吃吧,刚下了毒,保证毒死你。”然后转身坐简单旁边:“我想吃烤ròu!”
伊天南包过简单坐自己右边,声音不咸不淡的对任阳道:“我帮你烤!吃哪一种。”
张飞避开眼当没看见,尽管他不愿意相信但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任阳喜欢简单,这无疑是一条晴天霹雳砸中了张飞的脑袋,伊天南眼神不好qíng有可原为什么连任阳也……
伊诺接过姐夫的面包秀气的咬了一口,不忘控诉啃jī腿的老弟:“我上次少了头狮子是不是你gān的!如果有下次一定放狗咬你!”狮子和狗?不知道有用没?
伊忧扯下头上的毛巾,叼着jī腿帮老哥擦头发:“不是我,简恩gān的,靠!你什么体格敢跟老子下河抢鱼!你也不怕jiāo代到这个冬天!妈!你看你儿子不要命!”
“你不招惹他!他能下去!你们两个都老实呆着!一个个不让人省心。”生这么多gān嘛费心!
简家的晚宴很寒酸,轮到简万请客谁敢指望吃到好菜,简万没弄点咸菜让人裹腹就不错了。
简家人聚在一起也不介意,三个兄弟喝茶也能喝出酒味,两个妯娌闲话家常,简恩拨开妹妹不和小朋友玩,简法没有回来,简千依然单身,这一年走完了,人生不过是进入了下一个三百六……
chūn天来了,带着青涩的爱qíng和勇敢的脚步,但它来了又走了,夏日的蝉鸣冻结在一片片绿意盎然中简法回来了;秋天的浓qíng蜜意没有伊忧的影子,长亭和伊忧吵架了,可惜前者被人指点后者得到数不尽的安慰,冬的寒冷孕育着新的希望,三十多位实习生进入了第六轮考核,好与不好似乎一开始就有了定局。
chūn去秋来,伊默悄悄的结婚,在他二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踏入了婚姻的城堡,婚宴很低调,仪式很普通,伊默想要的就是如此安静的生活,一生一世的唯一爱qíng,不用等待的期许,没有纠结的心伤,渐渐看淡禅让的哀求,不去追看任阳的冷漠,他的婚姻只是婚姻,单纯的婚姻。
二十二岁的伊忧升官了,虽然他也很痛苦长亭六十分的考试成绩,可身为男友怎么能嘲笑女朋友是白痴!哈哈,其实他嘲笑了,结果被长亭掐的青紫jiāo加所以他装大度。
秋天的时候,东风走出了黑雾森林,他的笑容染上了血腥,眼里的纯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头脑更加灵活,身手很辣,他断了一只胳膊,他尽了全力,但成功不是尽力就能达到的顶峰,他因为挑战排名失败,主动退出了伊忧第一护卫的职务,在百杀名下做一名杀手!
东风看着哭出眼泪朝云笑了,但再也笑不出当初没心没肺的年纪,他承认他冲动了,他不该不计后果的冲进黑雾,比较难不是每个人都是耽杀,或许自己能活着出来都是上位者的恩赐,他看淡了,也彻底的明白伊忧身后的位置再也不会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