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看着他们走远,转身向另一边走去,那个男人一定很爱他口中的丫头,要不然他不会在已经不可能的qíng况下给了新妻子怀孕的可能,长亭很肯定四年前他们的那个孩子不在了,现在他却有个两岁的孩子,难道不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吗?
可四年前的女人呢?她哭过吗?怨过吗?挽回过吗?闹过吗?求过吗?恐怕这都是废话!怎么可能不抗议,谁的爱qíng失败了不想抗议,可惜她就不能,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确定她真的没用后,他的属下才准她对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喊分手,她的爱qíng是从这里开始,希望不会也从这里幻灭,长亭路过四年的秋千旁,她急速走过,极力忘却在这里说服她的只言片语。
郊外的树林十份幽静,初秋的叶子还没有落下,晚风chuī过,叶子相互摩擦的声音自然柔和。
长亭打开窗户,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绿林,很美的夜色,很高的角度,如果有一天她不能踏入这里时,她会记住从这间阳台望下,外面是多么的漂亮……
今天休闲区来了死卫了不起的熟客,伊诺、欧临、周锦、简法,被人熟悉的是前三个,最后一个绞尽脑汁也只能想起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的gān脆把他当跟班看了。
总统套房有两层,最顶层供内部人员使用,这个内部包括四大太子,所以在长亭的隔壁住下了死卫娇生惯养的少爷们,他们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不参杂任何杂质。
简法敏感,在客房登记时他留意到了这边有人:“伊忧走了,隔壁住的应该是长亭?“周锦没兴趣管隔壁住的是谁,如果是以前他们或许会去打声招呼,不过伊忧现在态度,他们去不是给长亭添堵吗:“不知道伊忧在想什么?以前爱得死去活来,现在说放下也如此洒脱。”
简法不赞同的坐沙发上:“你哪只眼见伊忧爱得死去活来了!?不知道别乱说,虽然伊忧爱过她,但你也不想想好多年了?我爸看我妈还有不耐烦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伊诺抱着靠枕接过周锦递来的花茶:“赞成,但我觉得小忧还是喜欢她的,只是小忧太忙了而已,好吧,感qíng也许淡了一点,但你不能说他不爱了,伊忧如果不爱一个人绝不是现在这样平静,何况,你能说禅让不爱我妈吗?但他还不是不能容忍他最爱的女人怀孕。“周锦赶紧看他一眼:“别乱说话,长亭没做伊忧不满意的事,小心大姨听到让你好看!喝茶。“伊诺一点也不怕他妈:“我又没有说错,不提他们,我们是来陪欧临散心的,想玩什么?“欧临已经够烦了,他们张口闭口还是女人想烦死他吗:“什么都不想,你们安静会就是对我莫大的支持,烦死了,上有老爸bī我择偶,下有老妈给我相亲,谁能救救我啊!要被烦死了!”
简法眉毛一挑:“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好是你不采纳,三万就卖你,很便宜好好想想。”
欧临听他的才有鬼:“馊主意,我不是你,洒脱自由,我被放在条条框框里注定没处躲。”
周锦对他们的话题没兴趣,他不停的换着花冲茶,想知道哪两种冲出的味道最好。
伊诺闲着也是闲着,一杯一杯的帮周锦品,至于某些人的无聊的烦恼兴趣缺缺:“你尝尝。”
简法接过来一饮而尽:“你们两个是不是兄弟,快帮欧临想想办法!要不你们贡献个女人,让欧临免于疲劳攻击?”
伊诺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心里不禁感叹,好好的牡丹让猪拱了:“海蓝集团的小姐怎么了?她只是有点自闭又不是傻,跟她在一起你自由的多,想想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小尾巴多惬意。”
欧临嗤之以鼻:“惬意你怎么不娶,小舅舅不喜欢蓝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给我找麻烦。”
伊诺耸耸肩,好心没好报,蓝星空怎么说也是美女,不能说倾国倾城吧也是我见犹怜,不知道欧临为什么不喜欢:“有看中的人吗!我就是抢也给你抢到手!”
“看中你了!你要不要为我去变xing!”哪壶不开提哪壶!烦人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简法抬起眼皮,看眼仰看天花板的欧临,再看看摆弄繁琐茶具周锦,继而转向喝茶的伊诺,简法摇摇头,腐败,如果姐姐在,恐怕会说他们没事闲愁,但真的很无聊不是吗!
长亭不知道隔壁有住户,吃了晚餐批了件外衣出去了,沿着去后山的路走过一片片树林,她没有刻意去欣赏什么,只是慢慢地走着,一步一步的踩,有的时候停留很久才会迈出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