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少奶奶_作者:鹦鹉晒月(1091)

2017-04-25 鹦鹉晒月

  梁治平一直想问什么样的经历养出了长亭这样特殊的xing格,可他又不敢问,怕答案出乎意料。

  长亭动了,脚步向“停泊”展览厅走去,身边偶然走过谈论画作的男男女女,还有不同语言的不同人们,偶然有人和身边的梁治平说话,梁治平一概不搭理,高傲的xing格不给所有长辈面子。

  长亭见状皱着眉,她想说梁治平几句但没有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是作jian犯科,她都没资格gān预,治平不愿意搭理长辈,或许有他的理由:“我们进‘停泊’。”

  梁治平闻言收起对人时目空一切的态度,腼腆的点点头。

  ‘停泊’是供船体模型的空间,入目所见是中世纪一艘航海船体,高七米宽三米,船体被挖空从做下面直直的延伸到屋顶,它的周围摆放着各式各样参展品,各种新型材料和技术相继在这里展出,长亭感兴趣的不是它们,她绕过科级的新时空走过一代代船业的发展史,最终停在一艘木质的小船旁,长亭的目光慢慢的移过去,紧紧一放白色的丝绢,似乎托起了一片纯净的天。

  那是一艘抛开了浮华和生活的单纯节奏,没有忧伤没有快乐,船体线条简约,可每一个线条都融入这大自然的广播浩然,融入了最本真的自然美,长亭笑了,心想这作家一定很难狗头,在实用学的今天他总是摆弄一些供展览却不能航行的作品,不知他坚持什么。

  薛怀古也不知道,木质是他表现理想的方式,如果他的船要航行,他希望船是木质砌成,有最原始的容貌,有乘风破làng的坚固,尽管晏令总是不成全,弄了一堆有一堆的金属铸造,薛怀古叹口气,今天参展的作品是他小时候闲来无事的雕刻,没有忧伤没有经历。

  长亭站在船体前笑了,她本以为窒息的忧伤会勾起她伤心的回忆,想不到如此简单。

  梁治平看着长亭:“你喜欢这艘船?”难怪她会喜欢,就像她一样:“我帮你买下了。”

  长亭摆摆手:“不用。”有些东西只有站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才能体会它的感觉,拿回家反而没了收藏的价值:“我们走吧。”长亭随后接了句:“也许刚过完新年薛心qíng也不错。”

  薛怀古猛然转头,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过,空气中留下淡淡的rǔ液香,薛怀古看眼参展的船,快速几步追了上去:“对不起,请问可以请你喝杯茶吗?”

  长亭愣了一下,纵然见惯俊男的长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儒雅,许多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jiāo融,找不出那种是真正的他:“我们认识吗?”

  梁治平立即护住长亭,这个傻女人能不能换个表qíng:“喂!你谁呀!没看我们要回去!”

  薛怀古不以为意,他已经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这是我的名片。”

  长亭看清上面的署名后惊讶一闪而逝,他也太年轻了?长亭顿时没了追星的yù念,她喜欢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会破坏了心里的想法:“好啊。”谁又能说年轻不可以苍老!

  梁治平闻言脸立即垮下,整个人不开心的拽着长亭,他不想让她去!

  长亭好笑的拍拍他的手:“你也一起去。”

  薛怀古也不明白为什么约她,可能是感激,也许是喜欢她的气质,对方路过她身边时和气的笑声让他不自然的想到伊人,但怎么可能,伊人有权有势她的一言一行可以做淡然清亮是她站的够高,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或许是别无所求,能在闹市中遇到一份安宁实属不易。

  远在内地的朝云收到每月一次的各地报告时,思索的皱着眉,他该报给主子吗?可上次主子分明说了不用什么事都找他,如果长亭离开都是小事,现在也不是大事,相反她过的不错。

  耽杀从里间出来,看来朝云一眼,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问:“怎么了?”他不管杂事。

  朝云摇摇头:“没事,主子呢?长亭的jiāo流三个月结束我想问一下主子是不是该把人接回来。”

  耽杀不懂这些,他只负责工作稍微遇到需要脑子想的问题他就傻眼:“不知道,你问主子。”

  朝云不敢问,主子最近脾气很爆,心qíng很不耐烦,万一触怒了主子倒霉的是长亭,朝云自我衡量了一天决定不说,反正长亭申请了留在香港,主子半年也不找长亭一次现在有了令狐焉,应该会淡忘了他该忘记的,朝云最后没有报,私心里希望长亭幸福……